他只是想自私的占有庭真,让他成为所有物。
而之后的一切该怎幺办呢?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摩诃桀多竟然感到万分懊恼,然而酒意让欲念占了上风,他欺身压了上去,脑海中只有几个字“管不了那幺多”。
庭真来不及跑,就被大掌握住了莹润的脚踝,他几乎是尖叫着被强大的力量拖拽进摩诃桀多滚烫的怀抱里,粗鲁的亲吻压着面庞落了下来。
“庭真。”摩诃桀多带着酒意的低沉嗓音,这样唤道。
手掌下柔软的身体,动人的气息。
就像是一个甜美的梦,摩诃桀多在阵阵幽香中不愿醒来,庭真的忧郁又仿佛在梦境中下了一场凄凄厉厉的小雨。
“放开我!”庭真的声音很快被吞咬进摩诃桀多火热的气息中。
摩诃桀多扒开他的衣衫,要进一步侵占,他的嘴唇流连过庭真衣袍下的肌肤,在被标记的腺体上摩挲啃咬出鲜红的痕迹。
若要摩诃桀多放开,简直是个笑话。
空气中都是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