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选中离开学校,到法国里昂参加了为期两年的封闭式特训,随后上岗,这个组织叫做ic,特训结束后我曾试图通过各种途径联络单燃,可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因为要随时待命,所以我不能离开总部,05年我被分配到香港支局,曾回国一次,可是学校里,还有户籍所在地,都查不到单燃的任何消息,他就像一个凭空消失的人,不,应该是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的人。”
傅云飞手中的烟已经燃尽,烟灰落在了手上,他浑然不觉,看了一眼单沉的表情,忽的又移开了眼睛,某些猜测盘踞在心头多年,就连入梦都那么真实血腥,单沉的表情让他的猜测得到验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发现自己还是不能正面接受有关单燃消失的真相。
“你想听吗?”
傅云飞抬头看向单沉。
“我是说,有关我哥哥的一切,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