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显书一面绑着木头一面道:“你又在想他了。”
“不知他现在过得如何。”
“兴许很好,兴许很不好,兴许已经忘了你我。”顾显书将木头绑成两份,一份系在自己背后,一份提起系在顾显予背后。
“我倒是希望他忘了,可又有些舍不得。”
“走吧。”
天色还早,却已是酉时。锯了一整日的木头,中午只吃了些馒头的二人免不了有些饿了。兄长听见家弟肚子发出声音便四处望了望,他记得就是在这附近有棵果树,虽从未吃过但每次路过刺死都能看见,以他对此地的熟悉应该不会记错。
顾显书低声呢喃了一句奇怪。
顾显予扭头看他:“怎么了?”
“以前这附近有棵果树而今却不见了,吃些果子还能暂时充饥。”
“说不定已被砍了。”
顾显书泄了口气,又问道:“很饿吗?”
“还好,只是这里离苴汉村太远了,木头又这般重。”
“不如我们先找些能吃的东西。”顾显书话刚说完便解下木头,找了处平坦的地方放下:“你在这里等我。”
顾显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