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长。”赵元长刚欲走,宋袭荣便睁开眼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指了自己的药箱道:“那里面应该还有些红藤散,拿去给庚先生敷在伤口处,很快便能止血。”
赵元长拿过宋袭荣的药箱打开来找了一番:“在哪儿?”
郎中走到床前:“先生不能起来。”
宋袭荣缓缓躺下,转头看着赵元长继续道:“白色瓷瓶,气香色棕的便是。”
赵元长拿了红藤散转身对宋袭荣道了句多谢便跨着大步走出房门,一路上跑着来到庚延一的房间。郎中又替宋袭荣查看了一番伤口,为他盖好被子:“既然先生也是医者,那便知道如此严重的伤势乱动不得需好生休息。”
宋袭荣挤出一记笑:“我自然知道,您快去吧,莫要误了时辰。”
庚延一身下的被褥被他的血染红,他身上原本的白色袍子也被染得如绽了一簇美人蕉般红得扎眼。赵元卿握着庚延一沁骨的手,越是用力便越觉得冰冷。
赵元长叫着庚延一进来,赵元卿吓得一抖立刻放开他的手站起来退到一旁,叫了声皇兄。
赵元长见了庚延一被鲜血包裹的模样吓得不轻:“怎会这样?!先前他不是说无碍吗?!”
“他身子被戳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