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的肉唇挤塞得他的làng_xué都找不到一点闲隙──这ròu_gùn进出的动作强势又不失温柔,只是有些太节制了。
“……啊,啊,再、再进去里面……啊……就这样,顶进去……拜托,呜呜,不要停……”
“……都把你爽成这样了,有那麽舒服吗?喜欢就再叫大声点。”莫诀低沈地笑道,在他的眼眸深处闪烁著若有若无的痴狂。
压抑著欲火玩弄身下这个男人,莫诀的左右手狂猛地搓揉著简古明微隆的两乳,一边发泄著似地把他两边的乳肉捏抓成了团状分别握在手里,收拢著指头将它们挤得没了样儿,一边挺腰驾动著胯下的粗棒捅陷进他湿草地里的小水洞,尽量把持著能满足他但不会伤到孩子的力度贯穿他的嫩穴,鼓胀的guī_tóu戳磨他的穴蕊──
“──啊啊!──”简古明意乱情迷地哭叫著,他快被捏碎压平的胸部有著难以言喻的刺痛,这诡异的痛在激情中好似能促使著性欲,他欲拒还迎地搭按著正蹂躏著他胸房的双手,两腿紧紧盘缠在莫诀的腰际!!
那条沾著唾液和蜜水的白色内裤还挂在他的左脚踝上晃悠,简古明也完全没注意,他难以忍耐地急喘著,哀求著,他的模样像是受不了了,可当雄壮的yīn_jīng顶入他的肉穴时,他的小腿就又立即热情地勾夹著莫诀的後背,试图把他更往私处拉近,“……啊,呜……莫诀,别走,我还好想要……”
分身享受著简古明的肉壁饥渴得仿佛不让他退出的收缩,莫诀的鼻息凌乱而重浊,身上的汗珠是连串跌落,他费尽力气地控制著适当的速度,继续没有止境地奋战在那窄逼的嫩穴里。
这是最原始的律动,莫诀紧抿著淡红的薄唇,巨大的ròu_bàng粗狂地挖掘著简古明狭小的蜜洞,然後犹如凿通了他洞底的水眼般感觉著他的穴心喷涌出了一股股清泉,流满了他身下的玻璃,似乎是怎麽也淌不完的淫汁浪水……
“……呜,呜……”迷朦中又获得了一次轻度高潮,简古明恍惚地抽泣著,强烈的高温灼烫著他滑腻的花腔,他的右手不具意义地爱抚著他疲软下的yīn_jīng,手指把玩著自己的yáng_jù和粗糙的体毛,还有摸玩著腹上黏糊糊的jīng_yè,“……呜嗯……”
硕壮的肉杵充实了他的内部,简古明腿间的花穴仍旧承受著莫诀的凶悍但有度的冲撞,那几近破坏的极致的舒畅感让他深溺在欲海里,就连身体耸动时肚子的小许不适都忽略了,只顾著用不知厌足的穴壁蠕动著吞吐莫诀的yáng_jù,不管他的穴都被粗大的ròu_bàng操弄至红肿的地步了,虽然这个嫩穴越肿就会越紧……倏忽,简古明痉挛著收缩起甬道吸咬住莫诀的性器!!
“──啊啊啊啊!!”在简古明高亢的哭喊声中,他身上的男人低头封住了他的唇深吻著他的嘴巴,手掌握著他的两边胸乳──莫诀就这样俯在简古明上方狠吻著他的嘴,双手猛抓著他的奶蒂和乳肉,再奋力地抽动著ròu_gùn去戳chā_tā的蜜洞,坚硬的yīn_jīng快速又狂野地摩擦著他颤栗的穴壁,捅得他穴内莹澈的yín_shuǐ止不住地四溢飞溅!!!
……最终,激情燃烧到了沸点。莫诀低吼著shè_jīng了,他绷紧的臀部细微地抖动著,两个膨胀的精囊堵塞住简古明无力大张的雌穴口,伏压著他,接著将满满的浓精送入了他猛烈抽搐的穴径,而简古明则茫茫地意识到许多岩浆一样热滚滚的液体倾泻进他身体……
如同无数的过往,这些精华还是如数灌注在简古明紧窒的肉道内滋养了他的嫩穴,让他下体这朵淫湿的小肉花又一次经历了男性jīng_yè的洗礼。
62
简古明的治愈结束後,他们穿过了门口的结界,跨越了这层无形的隔离,回到了真正的世界。简古明在莫诀的搀扶下跨出饭厅时,蓦然进入眼界的景象让他错愕了,他依偎在莫诀的臂弯里环视著整间仿佛被大风暴刮过的房子,愣愣地问:“我的老天,这是有强盗来过吗?”
原来高档时尚的装潢和摆设已经面目全非了,本该放在厅中间的茶几在墙角碎成了堆垃圾,所有的电器都在地面砸成了千疮百孔的尸骸,就连那扇别致的落地窗都裂了好大一条缝,这简直比战乱破坏得还彻底。
在那唯一没遭遇灾祸的床铺上,有个男人大声冷哼了几句就翻身侧卧著,绝美的凤眸投去了犹如刀光锋芒般犀利的眼神,他这样像不屑又像鄙夷地瞟了他们一下,然後就一脸烦不胜烦地拉高被子盖住头,蒙在被子里似乎也哼了几声。
他这样的反应,让人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是这场混乱的罪魁祸首。
“你哼什麽哼?”简古明说话的嗓音还是带著点干涩嘶哑,有些困乏地半靠在莫诀的胸膛绕过满地的废品来到床边。
看著风无释还是一语不发地闷在被窝里,简古明觉得很莫名其妙,於是也就离开了莫诀的怀抱,撑著疲惫的身子在风无释的一旁坐下,拍了拍他的臂膀又问:“你搞的吧?把房子弄成这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滚开,我怎样都不用你管,少来烦我!”风无释近乎吼著说道,他不耐地抖了抖肩,把被子裹得更严实了。平白无故被凶了几句,简古明意外又恼火地瞪著风无释,这次是直接动手非要去扯他的被子,语气不善地问道:“喂,起来,你还有理由闹脾气啊?”
“你管我闹不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