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下,凡瑀唇角挑起的弧度带了阴影,有点像尖锐的钩子,见此,崔明也不说了,咧嘴一笑,倾身靠近,伸手就捏上凡瑀尖细的下巴,带有粗糙手茧的指肚在唇上摩挲:“说了那么多,就不请咱上去坐坐?”
“滚。”挥开崔明的手,凡瑀声音里冷的像带了冰渣,“哄小姐的招你使错地儿了。”
“医生你冤枉人。”崔明借机扣住凡瑀手腕,顺势压在车门上,唇贴耳后,“你说,打见面起,咱可是一门心思都扑你身上了,哪还有啥花招往别地儿使?”
没心思跟人耗下去,凡瑀确定跟这人没啥好说的,搭上门把手就要拉开车门,可崔明却抢在凡瑀前头,用从凡瑀腰侧穿过的胳膊把车门重新给拉上。
“你丫——”凡瑀刚要出声,就被崔明顺势搂住的腰,下巴被钳住,肩膀连同身子被顶在车门上,唇上覆来的温热褫走所有呼吸。被卷起的舌无法闪躲,唇被牙齿反复啃咬,深吻至喉,像要把肺中的氧气全部吸去。
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