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了。
而讨论的结果,也就是纪煦潮这小王八蛋的结论就是:先从小的开始……
因著他不习惯别人碰他,更何况是进入他体内,所以他只允许纪盛先用小麽指沾著配好的药进。
纪盛这段时间因这事被他闹得头大,也只能依著他。
只是第一次到小麽指最後进入时,纪煦潮还是疼得流出了生理眼泪,他倒不怕痛,但身体却怕啊。
这样几次下来,在洗澡时闹腾几次,纪煦潮的身体倒是没那麽反感了,但也从此留下了後遗症,就是纪盛碰他没事他还很喜欢,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之外,别人,就算是司马成要是跟他来搭肩搂背的他也挺反感的,身体有种被威胁的感觉。
其实以前纪煦潮除了打架之外也不喜欢跟人有肢体接触,但现在更明显了,很显著的就是司马成上来想跟他搭肩,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踢出去,先把人干掉再说……
他这种过激的反应在经过心理的调解之後面对熟悉的人会稍微好点,但面对陌生人就根本没戏,也就是在他十六岁这年,因著这种身体优於理智的被威胁直觉,纪煦潮一脚踢翻了一个转校到他们学校的转学生──一个跟著其父调职接受这所子弟学校校长职务从而转校,因著一个没站稳就扑向他的同学。
而也在这麽一刹那,纪煦潮的第一个真正能称得上宿敌的对手也自此产生。
第27章(养成文)
杨奕历在往後的很多年里,都会清楚记起当初第一眼见到纪煦潮眼睛的感觉,就像纵横森林的野兽之王一样,霸道,凶残,毫无人性。
他有多厌恶纪煦潮,就有多记得。
“我靠……”把人踢翻倒地时,纪煦潮不禁自咒了一句。
他妈的,这脚跟不长自己身上似的就踢出去了。
“没死吧?”纪煦潮低下腰看著地上被他踢翻的人,挺好奇地问。
而被他踢翻的人咬著牙抬起头,眼睛一片腥红,看得出来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你……妈……的……最……好……找……个……地……躲……起……来……”
对方说得咬牙切齿,字字如刀,纪煦潮稀奇地笑了,“我躲起来?”
天不怕地不怕连他最在意的在老子的都经常不怕的纪煦潮乐得跟盛开的花朵一样,不过人家不是故意挑畔,只是被别人不小心推了一下,他虽然也是因为下意识打了别人,但总归是错,而他急著去校门见他爸爸,所以他懒得再瞎耽误功夫,掏出钱包拿出叠钱,马虎地说:“去医院看看,钱少了到高三(一)班来找我。”
说著还挺有诚意地弯腰把钱放到人身边,走过看热闹的层层包围住他们,此时移开一条道的人群,往校门口跑去,完全忽略了身後那道狠利的眼神。
那时候,纪煦潮完全不知道他遇上了一个有比难缠的对手,此後很漫长的人生里,因著这麽一个小插曲,手断狠毒完全不下於他的杨奕历不知给他使了多少绊子。
人年少时结交的情谊总会比後来的真,连敌人也亦如是。
“爸爸……”门口转弯巷角有不少放学的学生群路过,路边此时停著一辆车,纪煦潮很快地把跑到车边拉开已经开了锁的车门,进去逮著驾驶座在看文件的人就要亲。
纪盛迅速拿文件挡住了他,冷静地瞥了他一眼。
纪煦潮笑,朝他眨眼,但已经收回了身体,去拿放在置物柜里还热著的面包出来啃。
“吃慢点……”见纪煦潮狼吞虎咽,纪盛出了声,把牛奶盒的吸管插了进去放到他手上,才开动了车。
“爸……爸……”纪煦潮啃著面包含糊地跟纪盛说:“明天放假,带我去哪玩?”
他把牛奶一吸就是整盒,纪盛腾出一手拿纸巾擦他的嘴角,淡淡说:“想去哪?”
纪煦潮想了一下,只一下就不想了,“听你的。”
司马成的升学路没纪煦潮这麽快,纪煦潮已经隔著跳了sān_jí,而在纪煦潮要考大学的今年司马成正要考高中,正头疼地天天呆在教室里补课老师那做试卷,他一回到家,听说这几天纪盛要带纪煦潮要坐飞机去海边玩,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干啥呢?”纪煦潮打了下他的头,把一只脚搭在坐在他身边给他剥虾吃的纪盛的腿上摇晃著,他嘴里此时空著,拿著他的整齐又锋利的牙去磨纪盛穿著衬衫的肩。
他吃个饭都不安静,与纪盛姿态亲密无间,这些司马成早就习惯,也不当回事,嘴里则羡慕地回道:“我也想去海边玩……”
“那就去,你那些破试卷少做几张就好,明天我让我爸给你请假。”纪煦潮把利牙从他爸爸肩上移开,接过纪盛剥好的两只虾,满足地嚼了起来。
纪盛看了司马成一眼,没有说话。
对於司马成的事,他从来不管,也不过问,只要纪煦潮能替他提出要求他就会帮做,就算上个月帮司马成出钱请了个老师私下补课这样的事情他也会一句都不问。
他一直让司马成要记,也只记住是纪煦潮对他的恩。
司马成则摇摇头,嚼肉的动作都慢了,有点丧气地说:“听说今年考试的数学会增加难度,我还得补课,就不去了。”
他要上纪煦潮上的高中,最好的那所,就算有关系也难进,还得有分数,关系纪煦潮已经承诺好没问题,而分数少一分都不行,他只能尽全力而为。
日渐繁华的社会让司马成很明白他要出人头地,完全靠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