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好就是晚上了,纪煦潮坐郑老头家等他爸爸来接他,郑老头因著他帮了他们一天,心怀愧疚,老头严肃跋扈的脸孔稍微和善了那麽一点点,还问纪煦潮今天的作业要不要布置了。
纪煦潮笑,挤眼睛说:“老头你不要这麽好,我看不习惯。”
话一出,郑老头吹胡子瞪眼睛,懒得跟他说话了。
没多久纪盛就来了,给郑老头又捎了点吃的穿的过来,郑老头送这父子下楼时塞给了纪盛个东西,然後老家夥一溜烟地上楼了。
外面乌漆抹黑的看不出什麽东西,到车上一看,居然是清代某个文学家的手抄本,说不上多价值连城,但也算得上珍贵了。
纪煦潮也懂一些,看了扯了扯嘴角,“这老头……”
说著里,打算明天给送回去。
纪盛随他,拿出保温盒把从酒店厨房拿出的炖鸡汤出来让他喝。
纪煦潮喝了一口,眉开眼笑,“爸爸炖的……”
嚷嚷完,专心致志地喝了起来,中途时不时喂纪盛几口,肉的话,一小半塞自己嘴里大半塞纪盛嘴里。
前面司机老马老成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