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出来……”
他这麽一噪子,楼上就飞下了三个调皮蛋,个个都神气十足,飞扬跋扈,“煦哥煦哥你来了,带啥子来了?”
这几个都是彭家从松花江那里接来的死去战友的後代,是三胞胎,是那个本来管著松花江那块地方的司令的老年得子,後来那司令走了,这三个出生没两年就没了妈的孩子就被老司令托给了老战友彭军他父亲,从五岁就接过来住到如今也有六个年头了,早跟纪煦潮熟得不行。
“作业都做完了?”彭母刹间化身为母老虎,朝他们吼。
“嘿嘿,嘿嘿……”三胞胎中的老大憨厚地笑,手却扯上了纪煦潮的包不放手,另两个跟著他们大哥的两小子站他们老大後面,眼睛刷刷地盯著纪煦潮的包。
纪煦潮带的糖肯定是高级糖,他们爱吃这个!
“奶奶……”纪煦潮立马打蛇上棍哀求地看向彭母。
恰好这时有警卫员过来叫彭母过去接电话,彭母不得不放开了他的耳朵,但同时也朝他吼:“带著这仨做作业去,敢包庇,今晚上没饭吃……”
纪煦潮一听没饭吃,脸瞬间就塌下了,逗得彭母又笑出了声,这才走开。
她一走,纪煦潮的包就被瞅了下来,纪煦潮也不在意他们如何瓜分这包糖,包不给他他都没所谓。
他领著这仨往楼上走,嘴里叫著老大,“老大,作业还有多少?”
老大边走边给两个弟弟分糖,没空回答,倒是老二痛快地回:“压根就没做,刚我们关著门在拍画板玩……”
“我靠……”纪煦潮粗鲁地叫了一声,逗得小小三哈哈笑,他白了小小三一眼,“赶紧的做完,有不懂的问我,吃完晚饭带你们去买炮仗炸……”
“真的,煦哥?”
“真的,真的……”纪煦潮管他们向来有一手,不向彭氏夫妇的严厉,这仨小孩向来服他。
这几个到了书房,这次门没关上了,三胞胎连手合作做作业,嘴里还含著糖,偶尔跟纪煦潮问几句。
纪煦潮盘腿坐椅子上看著他们,他向来在有人的情况下静得下来,要是一个人呆著,如果他爸爸没在身边,他就觉得焦躁得想发疯。
晚饭後纪煦潮带著仨小孩从後门溜走去买了炮仗,一路炸著回来,中途遇过一老太太摆的饺子摊,又一人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饺子当宵夜。
老大吃得快,吃完去老太太摊子面前瞅了一下,回来报告,“哥,就剩了还十来个饺子,下了给我们吃了,让老太太早点回去,你看这天都晚成啥样了。”
纪煦潮拍了下他的头,“中。”
於是老大又回过去让老太太把剩下的都下了,回来会著等饺子上桌的时候问纪煦潮:“哥,你说我们得什麽时候才跟你一样有钱?”
纪煦潮翻白眼,不好说这都是他爸挣的,这几小子早没爸给他们挣子儿花,说出来伤人,所以他只好说:“好好念著书,用不了几年……”
小小三旁边猛点头,“对头对头,用不了多久,大哥你等著,明个儿我就去挣钱养你跟二哥……”
老大笑著伸手朝对面坐的他猛拍一下他的头,笑骂:“吃你的吧,就你那小焉瓜样能有什麽时候出息……”
话是这麽说,饺子一端上来,分的时候,小小三分得最多,老二第二,他最少。
几人回去毫无例发地挨了一顿削,大小一夥被训了一个多小时才被赶去睡,彭母更是气得忘了要跟纪煦潮说说帮他爸找媳妇的事。
第二天纪煦潮一早起了,他课没那麽早,但为了感谢这仨小子昨晚陪他挨了一顿骂,他揽了带他们去吃早餐的任务。
他在彭家住了一晚算是有了个交待,今晚他是不会过来了,免得彭奶奶又跟他说他不喜欢的事。
不是每个晚上都能逃得了的。
让司机载著他们去了酒店,点了一桌的吃的,仨小孩其实在彭家一直过得不错,不过他们虽然本性顽劣,但因著老大的管束,这仨小孩在彭家还是挺懂规矩的,平时决不跟彭母多要什麽零食吃,拿给他们就拿著。
仨小孩中老二老三都是爱吃零食的,老大平时顾著他们把他的那份都分给了他们吃,习惯成自然,这大早上的尽管还没睡醒,等东西一上桌,他就习惯地把东西全往两弟弟面前分,分完了还有剩的就往他们面前悄悄地挪……
纪煦潮看得发笑,这老大的行为就跟他爸爸以前一样,趁著不注意,就把吃的往他碗里捡,等他吃完了他自个儿才敢吃完,免得要是少了不好给他补。
几个人很快吃饱,老大也是第一个吃完,打包剩下的装包里给小的们饿了时当零嘴吃,反正现在这天气也凉了,东西不容易坏。
纪煦潮送他们去学校,差不到了时让他们下车,老二老三早一溜烟地跑下去车去了,纪煦潮叫住了老大,拿出钱给他,“放学了买点包子面包啥的吃吃,别吃太多糖,影响你们发育。”
老大又憨厚地笑,手里却把钱接过,彭家不缺他们吃的穿的,偶尔也给钱,但仗不住老二老三胃口大,老喊饿,那些钱在别人眼里数额是挺大的,但还是养不起两个吃货。
老大自持是大哥,看不得他两个弟弟喊饿,再加上纪煦潮给钱给得随意,他拿得也不慌。
“知道了。”老大下了车,纪煦潮朝他一挥手,虽然差点年纪但是哥俩的两人就背过背地走自己的了。
男人嘛,没那麽多婆婆妈妈的事。
老二老三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