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一声,眼中渗出泪水,道:“我……我只对您如此,并不会妨碍到我的任务。”他为令君主信任,一眨不眨地痴瞧著君主的眼睛,喉头哽咽,紧身的黑色衣裤下,明显看得出身体的剧烈变化。
君主道:“也不尽然。你以折磨、虐杀为乐,本已有违你刺客的教导;有时甚至故意将自己弄伤,不是更加该死?”
钩玄身子巨震,道:“我……”
“你这番失败,岂不正是这个原因?”君主说著冷笑一声,道,“对付其他人,你想怎样折磨,估计也不会出什麽纰漏。然而你狂妄自大,竟不分对象地如此做派,既无敏锐的眼光,亦无清醒的头脑,我对你的教导果然远远不够,才会变成这样──”他说到怒意勃发时,出指如风,又在钩玄两臂小腹各点几处穴道,钩玄陡然惨呼,竟是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涕泪交流,泣不成声。
君主道:“你对他向来不满,这我其实也不在意。然而却为何不好好考虑一下,我究竟为什麽更看重他。你若有此上进之心,必不至令自己沈溺於那等享乐之中,酿成大错!”
钩玄痛得连抱紧自己的力气也没有,对他的话更是没法反应,只顾著急促呼吸,情状极其惨烈。
第一杀手(下)
第一杀手(五十三)
魏凌波实在是累坏了,司空最後一次从他体内出来,他也只从鼻子里轻“嗯”了一声,无力地歪倒在床上,几乎连根小指头也动弹不得。蜡烛早已经燃尽,室内一片黑暗,只剩下两人疲倦的呼吸声。司空倒还有些力气,只觉浑身上下汗水浇透,黏糊糊的极为难受。他在魏凌波光溜溜的身上摸来摸去,也是一手的汗液,休息片刻之後,便拉过被子将魏凌波盖了,走出房间去找人烧点水来沐浴。
院内自然有人守著,只是晓得他房里多了个魏凌波的人固然少,知道魏凌波其实是个男人的更少。听见房内时而传来的响动叫声,只道这位第一杀手不仅打架厉害,杀人在行,就连这事儿也是格外强力。待看见司空披著衣衫脚步虚浮地走出来,心中咋舌,表面却恭恭敬敬。
司空其实也很累了,停在门口,灯笼下看著前面两个萧家仆人眼都有些发花,有气无力地道:“能否帮我准备些热水?”
其中一个急忙答道:“水在下屋浴桶里一直温著。”
司空顿时觉得萧家的仆人真是体贴到令人感动,不过再怎麽感动,他也还是抓著湿透的长发道:“还请你们回避一下。”
两名仆人相互看一眼,默不作声地退出院子。司空返回去给魏凌波裹了一件外衣,又拿了两件干净中衣,抱起他走去下屋。魏凌波乏力地挣扎两下,听到他在耳边安慰,於是仍旧昏昏沈沈地瞌睡著,直到整个人被泡进洗浴的大桶里。司空当然也跟著跳了进去,顺著桶壁滑坐下来,舒服得直想就这麽坐在里面睡过去。然而看著魏凌波马上就软软地几乎连头都滑进水里的样子,他果断地打消了这个主意,并强提精神,抱著魏凌波为他清洗。
魏凌波被热水一激,清醒了些,含含糊糊地道:“不要了……”
司空叹著气帮他把残留在体内的jīng_yè都弄出来,道:“你就是想要,我也没力气了。”
魏凌波听著他的声音,虚软的身体微微扭动一下,双手都搁在司空的腰上,声音像是梦呓,又像是轻吟地道:“司空,我喜欢你。”
司空在他耳畔轻声回应道:“我也喜欢你。”
魏凌波耳朵给他气息拂得暖暖的,又有些发痒,便在唇角牵出一丝笑容,道:“我喜欢你很长时间了,可其实除了那次追杀,从没有遇上过你,真是傻瓜。”
司空轻吻著他光洁的额头面颊,道:“我喜欢上你却是太快,明明那时才见过你两次,你还总不给我好脸色看,可也是傻瓜。”
魏凌波手指在他腰侧轻轻动了两下,以示喜悦之情,接著又道:“你那次若是执意不走,我或者拼了这条命,也会和你呆在一起。”
司空苦笑道:“可惜我太害怕你生气,竟白白错过这大好机会。”
魏凌波想了一会儿,微笑道:“你邀我同行,为我疗伤,照顾我半夜,我其实很开心。”
“开心还那样对我,可是有点伤我的心。”司空在他鼻尖啃了一口,眼珠一转,道,“这不成,你那天又是发脾气,又是自己一个人溜走,害我伤了十几天的心,实在很过分。”
魏凌波道:“我不是已经不再那样了?”
“昨天……前天见到你,你也不肯理我。”记起院中月已过了中天,这其实已经是新一天的凌晨,司空故意恨恨地道,“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就会把我丢进水里?”
魏凌波无奈地道:“我没有。”
“不用狡辩了,没有不代表没想过。你这个脾气我得好好给你治一治,省得以後又跟我闹别扭。”
司空手在他身上按来揉去,这会儿自然是没什麽色心,不过是帮他除去汗渍,口中却不肯放过他。魏凌波赧然道:“你要怎麽治我?”
这一个“治”字,从他嘴里说出,却一时有了两种含义。司空呻吟一声,道:“现在虽然不行,过得两三天便好好整治你一番,并且以後再犯,总要教你晓得些厉害。”
魏凌波听出了他的意思,道:“你也很累。”
“我累得高兴。”司空说著将他推转过身,捞起漂浮在水面的丝瓜瓤,细细地为他擦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