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排坐在暗处,酒上来,他亲自动手倒了一小杯,加冰递给我,然后给自己也倒了小半杯,一点点喝完,又倒了半杯,胳膊支在桌面上边喝边看表演。舞池里一个女子穿着暴露,歇斯底里在唱一个像是摇滚的曲子。
他招手让女招待过来,附耳吩咐。
我看他玩什么花样。
一会儿,舞池中换了人。一个女人走到我们桌前来,正是那刚才唱歌的那位,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满是风尘味。
“请问,是哪位先生点我?”她打量我们。
“我。”雁文回答,环境的嘈杂使他不自主的大声说话。
“招待告诉你我的价格了吗?”
“摸你一下你要多少钱?”他又喝完一杯,转过身从我兜里把钱包找了出去。
“摸哪里?”
“肚脐以下。”
她看看他,再瞟了一眼我,笑了,说:“不如我不收你钱,你摸我一下,我也摸你一下交换,如何啊先生?”
“成交。”又是半杯下肚。
这是他妈什么对话?!我正考虑要不要发飙,他已经把小狼爪子伸到她裸露着的腹部,还反复留连的抚摩,笑得……那表情真让人想抽他。
“我摸完了。”他从高脚凳上跳下来,把t恤撩起来解皮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