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休息”梁疏抬头看向秦文。这几天,秦文忙的厉害,每时每刻都看到他拿着文件在批阅,眉毛皱得紧紧的。梁疏听公司的员工说文疏集团在外地的几个小项目出了问题,也有些担心
“不用”秦文握着梁疏的手,目光深沉:“都是些小事,助理可以解决。不过下周可能就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了。”
梁疏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秦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梁疏。他和梁疏之间从相认到现在,总觉得存在一些说不出的问题。虽然身体上够亲密,心理上却有距离,秦文很无奈一直想不出原因。
关于他的八年,他交待的清清楚楚,而梁疏却一句话都不说。秦文不知道怎么给梁疏交流,他想要知道关于他的一切,可是每次问到,梁疏都是含含糊糊地蒙混过去。
他想,梁疏是不是在那八年遭遇了不愿提及的事情,或许需要时间,他们有一辈子,可以慢慢来。
周末之行到底还是没有去成,梁疏中途接到助理王越的电话,说是总部需要上传合作资料,而这个资料在梁疏手里。梁疏无奈,只得中断了计划,对秦文表示歉意。秦文倒是无所谓,将梁疏送到荣华公司之后,在闹市区转了一圈,开车去了公司。
身为他的特别助理的李谦早就得到消息,等待在了办公室门口。秦文一来,就自动打开门,跟了进去。
坐在办公椅上,秦文喝了一口茶:“我看了你发的资料了。李谦,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标准。”
站在一旁的李谦神色自然,丝毫没有因为秦文的话而动摇:“老板,我知道!邮箱传递不安全,我只上传了部分,重要的部分在这儿。”李谦说完,就将一直握在手里面的文件递给秦文
秦文有些意外,他接过文件,一边翻阅,一边问:“昨天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李谦沉默了片刻,才犹豫着开口:“您没有给我机会。”
秦文的翻阅文件的一只手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他抬头看了李谦一眼,对方似乎没有反应到自己说出了很惊天动地的话。
梁疏和他的关系,他不介意被人知道,可是如果有人拿着在老太爷耳边嚼舌根,就不能饶恕。李谦是老太爷拨给他的人,不会背叛秦家,可不一定不会背叛他。
“那现在我来说说这些事吧!今天发现我被跟踪了,虽然甩掉了,但对方似乎并不想罢休。”
秦文说的轻松,李谦却心中一凉,身体不自觉地绷直:“对不起,老板,是我疏忽了。宋辉在前往行刑的路上侥幸逃脱,他们那伙人把他藏的很深,几年没有露出一点马脚。”
“警方追查了几年无果也就放弃了。我们的人虽然也在查,大都是私下,而且总会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查到的消息掐断。八年前的动乱影响很大,政府都不敢公布宋辉没死的消息。也就是最近一年,他才开始浮出水面。”
秦文点头,不知名的力量?宋辉毕竟经营了那个势力那么久,说没有一点藏拙,那是不可能。他不奇怪有人会帮他,当了那么久的老大,肯定会有一些他们查不到的人脉。他现在想要知道的是,那个力量究竟来自哪方:“这些我都知道,爷爷那边怎么说?”
“老太爷说让你自己处理,他暂时不插手。”
“暂时?”秦文将手上拿的资料放在一边:“这是什么意思?”
李谦说:“老太爷的意思就是,后期,他可能会再派人来。”
秦文的唇角轻轻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这个弧度太小了,连站在一旁的李谦没有发现,他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忙吧!先把今天跟踪我的人解决了。”
“是,老板”李谦面目凝重地走了出去,今天的消息太过于多了,他要好好消化消化。
办公司里,秦文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轻敲着桌子,神情严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清脆的敲击声在办公室回荡,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诡异感。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出现了
八年前侥幸逃脱的漏网之鱼,在销声匿迹了八年之后,又冒了出来。秦文一直在等,他不是秦老太爷,秦老太爷是挖好陷阱等你往里面跳,秦文是挖好陷阱,将猎物赶进去。他是狩猎者,而不是保卫者。
宋辉掌控了林氏的势力将近二十年余年,除了外部力量的支持,本身也是有能力的。当初他的叛变林家,直接剿灭了支持林氏的敌对势力,一个不留,手段堪称狠毒。为人狡猾奸诈,手段残忍,人脉也极其广,白黑两道都有涉及。
八年前,他能够顺利逃脱警方追捕,一直潜伏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秦家从商为主,与势力的联系从老太爷那代就开始慢慢减少,在商界的影响反而变得更大。秦家人丁单薄,秦老太爷就两个孩子,孙子辈的也只有两个。
秦文的父亲不喜欢这些暴力的事儿,大学选择了港市。并且一毕业就留校任教,远离了一切核心事件。再后来遇见了秦文的母亲,两人坠入的父亲为了妻儿,保密措施更加严密。
在离开家的几十年里面,秦父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家,就怕一个不下心给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带来伤害。早有隐退之意的秦老太爷也不愿小儿子搅入这些事,在他的授意和秦文大伯的安排下,秦父自在地生活在港市,对这些事儿知之甚少。而当时秦文还小,即使想要参与,在父亲和爷爷的压力与限制之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