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血添红妆。
他动作幅度太大,彻底打落了蒙眼的束带。江斐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从元帅的角度,星星的光晕正好映在他垂眸的瞬间,那一刻,阴影的轨迹很美。
他捧起江斐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脚踝,沿足弓满怀爱怜地轻吻。敏感的俘虏不住颤抖,手指陷在束带中不断舞蹈成盛放的形状。
落入网中的一束月光。
菲尔里德替他解下了束带,江斐反射性地抬起手指搭在他手背上,无声地乞求他停下动作。元帅挑了挑眉,将他拦腰搂在怀里,手指顶入后穴查看伤势,并极为自然地同他五指交握。
征服者侧头索吻,江斐轻轻地开口:“……您心情不好。”
他的声音也像海面上的一层薄雾。
“我好像很久没听到你开口了。”菲尔里德将手指自江斐濡湿的后穴中撤出,怀中的俘虏绞紧大腿,猝不及防地猛颤了一下:“没伤到,孩子也很好。”
他圈住江斐的腰,双手来回抚摸对方的小腹,手掌将每一寸肌肤都揉搓得火热,偏偏又不含多少qíng_sè,反而像守财奴小心翼翼点数金币。
每数一枚,就亲一下,亲到其上雕刻的人像也模糊。
江斐为自己的想象而微笑了片刻:“您不喜欢?”
“不,我……”元帅沉吟:“我应当对你好一些,让你多说说话,或者出去走走。如果不是你前几年太倔强,也不会闹成这样。”
江斐不语,元帅胸膛的温度灼得他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