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用意?你都猜不出来的用意,这也太深了吧。”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怎么可能全部知道。”夏侯徽坐了起来,托腮沉思,最后说道:“依我看,你还是直接去问她。她既然主动来找你,想必是有些办法的。不管这个办法管不管用,听听总没有坏处。”
魏霸皱起了眉头:“现在?太晚了吧?”
“谁让你现在了。”夏侯徽生气的翻身卧倒,背对着魏霸:“你也太心急了吧?”
魏霸语噎,叹了一口气,也重新躺了下来。他在宫里闷了四天,明天又要进宫读书,本想今天晚上再好好的享受一下夏侯徽的温存,没想到遇到这件事,不仅小dd又惨遭关凤利口,无法战斗,更惹得夏侯徽猜疑,心里好生郁闷,不由得长吁短叹。
夏侯徽一直没动,就在魏霸自己都觉得无趣的时间,她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双妙目盯着魏霸,在黑暗中闪着调皮的光。
“在想什么?”
“没什么。”
“哼哼,你在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夏侯徽的手抚上魏霸的胸膛,拨开他的衣襟,慢慢的向下滑去:“明天一早又要入宫,现在你睡得着?”
魏霸苦笑一声,按住了夏侯徽手:“媛容,不行。”
夏侯徽脸色一僵,有些羞恼。她舍了面皮主动魏霸,居然还被魏霸拒绝,这也太让人无法接受了。她慢慢的缩回手,声音颤抖:“夫君,你是恼我了么?”
“不是恼你。”魏霸把她的手拉到小腹处,按在火热坚挺的小dd上:“你看,我也想,可是我不能。”
“为什么?”夏侯徽更紧张了。“夫君心里莫非……”
“你想哪儿去了。”魏霸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好老实交待,坦白从宽:“受伤了,无法战斗。”
“受伤了?”夏侯徽吃了一惊,翻身坐起,不由分说的拉开魏霸的裤子,借着灯光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半晌才道:“关姊姊不愧是练武之人,这力道……也太大了吧。”
魏霸彻底无语。这可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
关兴快步走进了后院,一眼看到穿着一身白色短衣,正在堂上盘手的关凤,不由得一愣。
“姊姊,你这是在干什么,黑灯瞎火的,摸鬼啊?”
关凤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就是魏霸最得意的云手,我刚学来的。要多加练习才能有所进步。”
“云手?”关兴笑了一声:“这个我倒是见过,也能比划两下。不过这玩意除了活络血脉之外没什么用。姊姊练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说你白痴,都是污辱了白痴二字。”关凤一边盘着手,一边轻蔑的哼了一声:“说这个你也不懂,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说完赶紧滚,不要影响我练拳。”
关兴捏了捏鼻子:“姊,你去找魏霸,不会就是学这什么云手,把正事忘了吧?”
关凤愣了一下,停了下来,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把正事忘了。他今天一天都在夹江市了解情况,而且我刚刚收到消息,李譔已经退了房子,全家搬到魏家去了。”
关兴点了点头,想了一会:“那姊姊说,他会按我们说的做吗?”
关凤无声的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说我们都瞎了眼。”
“那他会接受我们的条件吗?”
“如果接受,那当然更好。如果不接受,那就让他自生自灭。至于我们……”关凤顿了顿,长叹一声:“就老老实实的再等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老天不给我们机会,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关兴也叹了一声,无比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