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的表情。“呵呵,不说了,景熠学弟是不是也喜欢着一个人,看刚才你唱歌那么深情,肯定心里有一个人吧。”
景熠心里想:要是不唱那么深情,怎么能打动那个人,嘴上却笑道:“是啊、我是很喜欢一个人、可是他不答应呢。”
沉浸在自己感情世界中的温岚并没有发现“他”是男他。还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病相怜的人,瞬间觉得景熠比其他人亲切多了。
乔明溪从门口出来,接起电话,“喂,妈!”
“明溪,你回来一趟吧。”电话里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妈,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你别急,我会很快赶回来。”
母亲的声音转为了哽咽,“明溪,你外公他去世了。”
“您说什么???”乔明溪瞬间僵掉!
“学长接电话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去找找,”景熠在门外并没有看到乔明溪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焦急,他拿出电话拨了乔明溪的号码,过了很久电话才被接通。“你在哪?”
“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玩。”
“出了”还没等景熠问完,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众人看到景熠一个人进来,询问乔明溪去了哪里!
“他说他有事先回去了。”
“没说什么事吗?”
景熠摇摇头。
“哎呀,肯定又是哪个领导叫他去做运动会的扫尾工作。不然他还能有什么事。”有人说道。
但景熠感觉没那么简单,他在琢磨乔明溪究竟出了什么事?
☆、第七章会陪着你
景熠他们是在第二天才知道乔明溪家里出了事的。
景熠在想,既然乔明溪自小在外公家长大,那么他应该很在乎他的外公,现在外公去世,他肯定很伤心,如果我能在这时候陪在他的身边,他应该会很感动,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会得到提升。乔明溪既然你的心坚硬如铁,那就别怪我用非常手段来打开你的心。
“喂,熠,在哪?出来一起吃饭。”
“我在火车上。”
噗,邵一凡一口果汁全喷给了对面的郝凯,“你别说你去找他了?”
郝凯拿着纸巾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擦起衣服来。
“有这么惊讶嘛!这是个好机会不是吗?”景熠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因为没买到飞机票,只能坐火车的他已经无聊到昏昏欲睡了。
“好吧,祝你好运!”说完,邵一凡就挂了电话。然后好像刚看到郝凯满身湿渍的样子,“啊,学长,对不起,刚才没控制住。”
“没事,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就好了,你先坐着稍等一下。”郝凯起身去了洗手间,并没有看到一脸贱兮兮的邵一凡贼笑的表情。
等景熠找到乔明溪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看着眼前普通的二层小楼,走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秀丽端庄却略显憔悴的中年妇女。
“阿姨,请问乔明溪在家吗?”
方雅琴看着眼前清新俊逸的男孩回答道,“他在家,请问你是?”
“哦,我是他的同学兼朋友,听说学长家里出了事来看看他,还请阿姨节哀。”景熠恭敬的说道。
乔明溪的母亲把景熠让进家里。说道:“唉。我们倒还好,只是小溪那孩子从一回来就不吃不喝,把自己关进了房里不出来,明天就是他外公下葬的日子……”方雅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她的脸上全是浓浓的担心。
“阿姨,有吃的吗,我拿去给他。”
“有,我熬了粥给他。”说完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粥递给景熠。
“他在楼上第二个房间。”
景熠点点头,端着粥上了楼。
当景熠拧开门锁进入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开灯,月光下的乔明溪双臂环着腿,身子微微弓起来,下巴顶在膝盖上,双眼没有聚焦地望着窗外的星空。夜色勾勒出一个单薄瘦消的轮廓。景熠的心莫名的一疼,他走上去轻轻环抱住乔明溪,乔明溪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挣开,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坐了好久好久。久到景熠全身都酸麻的时候,乔明溪开口了。“小时候父母离婚,爸爸丢下我们离开后我就一直生活在外公家,那时候我六岁,弟弟还在襁褓中。外公他很疼我。”
乔明溪笑了起来,望着遥远的夜空道:“你知道吗。外公他年轻的时候是一名拳击教练,我的散打和击剑都是他教的。他还怕我被欺负,逼着我学习擒拿术。呵呵,小时候,他会每天送我上学,给我买喜欢的书和玩具,他不想让我过一个没有父亲的阴影童年,他总是逗我开心。上了高中后我住校,他就每周跑来看我,大冬天的也不例外。那时候我就在想长大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外公,让他安度晚年。我以为他的身体很好,以前我都没想过人会生老病死,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去接受他有一天会离我而去。”他的嗓音低沉暗哑,显然是好几天没吃饭喝水的原因。
景熠掰过乔明溪的身子,紧紧的盯着他,开口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心里的痛和难过。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守着你,陪在你的身边。”
乔明溪看着景熠没有说话,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但他的内心却有一丝的震颤,他想如果以后这个人陪在身边的话应该也不错,至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也不会太孤单。
“你母亲说你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来,乖,喝点粥。”景熠放开乔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