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亦好景不长了。”
项少龙亦听得意兴索然,感到前景一片灰暗,这时代真是无一人不为私利动轧杀人,挽起二女道:“唉!什么都不用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愁明日当。来!我们立即入房行乐。”
两女俏目都亮了起来,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有愁明日当,项郎说得真好。”乖乖跟着他走,粉脸熊熊烧起来。
项少龙暗忖,那管得明天发生什么事呢?自己一介武夫,又不懂政治,要改变这时代是痴人说梦,不若及时行乐,见一个美女享受一个,那还实在一点。谁知明天是否还有命可活,或是仍留在这时代呢?
不由想起了端庄高雅的赵妮。
明天看看有没有机会情挑淑女,那必是非常动人的体验,亦不枉来此地一场。
对于能否重返二十一世纪社会,他一点都不放在心头了。
项少龙天未光便起床,穿上武装劲服,不戴盔甲到武苦练骑射。
他现在开始不去想将来的事,只是抱着尽情享受的心态做人。
多年的习惯使他爱上了运动,兼之他体力过人,昨夜的荒唐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反而不活动筋骨,会令他感到大不舒服。
他虚心向众禁卫请教控马的各种技巧,所以进步神速,在马背上翻腾自如,作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又苦练持矛冲刺的战术。只是仍不太熟练披着沉重的甲胄在马上作战。
苦习一番后,他由成胥带他到本分配了给他的禁卫营宿舍,沭浴后赶往妮夫人处,想着如何入手挑逗这美人儿时,忽听到有人在唤他。
项少龙愕然看去,见到妮夫人顽皮好色的儿子在左旁一座院落外向他招手。
他心知肚明不会有什么好事,但那会害怕,大步走去。
小公子闪入了院落去。
项少龙心中暗笑,暗地提高警戒,刚踏进院内,“哗啦啦”的一张大网照头盖了下来。
项少龙哈哈一笑,就地前滚,避过了罩网,若无其事弹了起来,轻松地拂掉身上的草碎尘屑。
宽敞的院落里十多人持剑由隐伏处跳了出来,把他团团围住。公子盘躲在一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大孩子后,叫道:“快揍他!”
项少龙环目一看,心中亦感好笑,这十多人年纪介十四至十七间,看样子都是王族里的小恶霸,竟敢连群结党来对付他。
那个被小公子倚仗的大孩子,说不定便是赵国的储君,怎能让他有机会表露身分,哈哈一笑,拔出飞虹剑,往公子盘扑去。
两把剑仓皇下迎上来。
项少龙“锵锵”两记重击,劈得对方虎囗爆裂,剑掉地上,再每人踢了一记屁股,那两名骄生惯养的哥儿惨叫声中,痛得爬倒地上。
项少龙长笑声中,铁剑挥动,见剑劈剑,遇人踢股,不片刻便完全瓦解了这群王子党,他又虚张声势,吓得这批大孩子屁滚尿流,走个一干二净。
他当然不会放过公子盘,把他掀翻地上,用剑身抽击了他的小屁股十多记后,才把放声大哭的他提了起来,冷然道:“再哭一声,我便赏你十记耳光。”
公子盘何曾见过这样的恶人,立时噤声。
项少龙把他押了回家,妮夫人早闻风声,在门囗把他迎了入去。
公子盘一见乃母,见有所恃,再哭起来。
妮夫人看得心痛,正要抚慰时,项少龙喝道:“夫人一是将他交给我,一是我以后袖手不理。”
妮夫人吓了一跳,垂头道:“当然是交给先生哩!”
项少龙微笑道:“这就最好!”一手提着公子盘的后领,把他拖进书房,把妮夫人和一众婢女关在门外,倚着软垫坐了下来,笑嘻嘻看着由地上爬起来眼睛喷着恨火的公子盘。
项少龙喝道:“坐下!”
公子盘骇然坐下。
项少龙冷然道:“看!你这样成什么样子,自己没有本领,却找人帮忙,想以众凌寡,输了又哭又喊,算什么英雄好汉。”
公子盘咬牙切齿道:“你才不是英雄好汉,以大欺小。”
项少龙哂道:“你若怕我,就不会主动来惹我,可知这并非以大欺小的问题,而是谁强谁弱的问题。”
公子盘为之语塞,怎估得到项少龙如此厉害,想了一会恐吓道:“刚才你踢了少君的屁股,他定会告知大王,斩你的头。”
项少龙叹道:“我见你这么年纪小小,便懂得调戏女人,还以为你是个人物,那知斗不过人,却只懂用卑鄙手段,我看错了你,滚吧!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了。”
公子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爬了起来,转身想走时,又回过头来道:“为何我捉弄那些女人,你还当我是个人物呢?”
项少龙淡淡道:“凡是男人,大都好色,年纪小大,并无分别,那天我见你轻薄那姊姊时,颇有手段,还以为你其他的功夫都不赖,怎知如此窝囊,有志气的,便学得比我更有本领,正正式式把我击倒。”
公子盘还是首次听到有成年人欣赏他的劣行,点头道:“看着吧!终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项少龙知道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和争胜之念,道:“只是囗头说说有什么用,还是滚吧!我最讨厌就是只懂空言的无用之徒,希望你永远都不用到沙场去,否则就不是被踢屁股那么简单了。”
少年人都是爱崇拜英雄,项少龙形相威武好看,又曾把他心目中的强人轻松击倒,对项少龙实早生出又敬又怕的心理,兼之项少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