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散发出耀眼的光。
“单!”乾傲用力将他拥入怀里,“我等了好久,我以为你走了,我想去找你,可是单说要我在这里等你。”
单若沐发誓,他绝对没有因为乾傲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语气而感到丝丝甜蜜。
“快给老子放开,又想挨揍吗?”单若沐挣扎着才离开乾傲的怀中,气急败坏的拉着人进了屋子,掏出怀里的草药开始给他处理伤口,“真是太笨了,蠢死你算了,难道不知道先清洗一下伤口吗!你看看,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乾傲高大的身子被单若沐强行压趴在木床上,背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用力又一次裂开了,单若沐恨铁不成钢般的将碎草药连汁带叶的全涂了上去,“我原来的衣服呢?”
“在兽皮下面。”乾傲随口答道。
单若沐一阵无语,找半天原来被自己压在身下面了,“喂喂,借你的牙一用,咬个口子给我。”单若沐把黑衬衫递到乾傲嘴边。
乾傲疑惑的看着他,还是乖乖的咬了一口。单若沐借着力一下子撕开了衬衫,又一把把吃了一惊的乾傲按回了床上,“该死,药都掉了,待好别动。”然后熟练的把布条紧紧绕了几圈绑在乾傲伤口上,还故意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乾傲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属于单若沐的衣服,银色的双眸亮晶晶,傻笑看着面前属于他的雌人,单若沐很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不笑出声来,夸张的大蝴蝶结耷拉在乾傲胸前,配上湿漉漉的眼睛,真的好像一个撒娇的大宠物。
单若沐不再搭理他,拿着剩下的休闲裤站起身,想着找时间洗洗收起来。
“嘶——”单若沐痛的一吸气。
乾傲一惊,立马跳了起来,眼睛一下子便看向单若沐的脚,眉头一皱,这是那个塞德瑞的味道,双臂一用力,将单若沐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子,有些红肿的小脚让乾傲的眼中满满是心疼,毫不犹豫的亲吻了上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除这些碍眼的痕迹和那属于别人的气味。
☆、第五节
“啊,别这样,嗯...”单若沐脸都红了,脚一向是他比较敏感的地方,一半是生理反应,一半是真的被乾傲的动作吓到了。“没事的,只是有点肿,明天就能好了,多亏了塞德瑞的鞋子帮了大忙。”
不说不要紧,一说正中红心,乾傲吧唧大口亲了一下,拎着鞋子便站起身要出去。
“欸?乾傲,你要去干嘛?”
“丢了它,顺便去让塞德瑞知道谁才是单的雄性,以后单身上只可以有我的味道。”
这是吃醋了?!单若沐哭笑不得的赶紧拉回了似乎要暴走的乾傲,顺便将那双不成形的草鞋丢在屋外这才让乾傲打消念头。
望着一边还在愤愤不平的乾傲,单若沐突然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也许,这样也不错。
若沐一向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从前有哥哥宠爱自己,后来自己在组织里地位也超然,享受的也是最高级的待遇,这才养成了他各种挑剔的毛病,既然已经决定住下来尝试着和乾傲交往,单若沐就开始打乾傲这个大木屋的主意了。
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单若沐习惯性的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然后下定决心般指着那唯一一张家具,大木床,“给我把这玩意丢出去,你跟着我去砍树造家具!”
乾傲一向对自家雌人唯命是从,在他看来,雌人愿意动手装扮家园,那是认定般的归属感所致,他对此当然是喜闻乐见的。
于是两人兴冲冲的跑到了深山里去挑最合适的木材建造家具,单若沐看着乾傲一个虎爪就将那棵需要三四个自己才抱得过来的树折腾断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蛮腰,哎呦,我的妈呀!
“单,这些够吗,不行的话森林深处还有其他的。”
“够了够了,先就这些吧,我们回去吧。”乾傲一个人轻轻松松的将六根大木材扛在了肩上,看的单若沐一阵无言以对,这效率真是没得说了。
“单,来,坐上来。”乾傲蹲下身看着单若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你背着这些玩意还不嫌累啊,少给我折腾,快走!”单若沐一阵嫌弃似得摆摆手直接往前走去。
然后下一刻,他又感受了一遍世界颠倒再恢复,再一看,满头黑线,果然又上来了。
“不行,单是我的雌人,出门就该我来扛着,我力气大,单太轻了,以后要好好吃饭给我生宝宝。”
乾傲认真的语气让单若沐一阵无语,“喂喂,我还没有答应要和你结婚吧,还有老子不是什么雌体,和你们不一样,根本生不出来。”
乾傲一听果断的断章取义,只接收到了后半句,就看他一愣,想了好半天才失落的开口:“没关系,单如果不想生宝宝的话,那,我就不要了,有单一个人就够了。”
单若沐张了张嘴,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走回了部落。
“族长,单,总算找到你们了,快点跟我去广场,埃伊家的小尤里生病了,是热病,几位长老都没有办法了。”迎面阿尔温坐在莱斯肩上一路向他们跑来。
“竟然是热病!该死,单,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再回去。”乾傲表情有些严肃的放下单若沐和木材。
“等等,我也去,我会些医术,或许可以帮忙。”单若沐一把抓住转身要离开的乾傲,说道。
乾傲想到不久前那个给他治疗伤口的草药,眼前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