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那条线后,我们再也无法控制,每每都在爸上班时尽情做爱,甚至有时爸回家了,小忠还是不肯放过我。
回想起前几个晚上的事,那天爸下班回家睡觉,我在自己房间准备隔天上课用的资料,小忠进了我的房间。
「小忠,爸在家……」我看到小忠一进来就把房间门给反锁,知道他肯定又想弄了。
「哥,我忍不住了,你让我弄一下吧。」转过身的小忠一手按压着胯部,那裡已经肿成好大一包,我真搞不懂,几乎是天天让他发泄了,为什麽他还是总有做不完的精力,这就是三岁的年龄差距吗?
我很犹豫,先别说会不会被爸发现,在那之前,与爸在同个屋簷下的状况下与弟弟发生关係,这样也太不道德了。
虽说我与弟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是不道德的,可是爸就在隔壁房间内,他的两个儿子却在做爱,这似乎太不应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毕竟是哥哥,我总觉得,发生了这种事,就算是你情我愿,总还觉得是我把小忠给带坏了。若不是那天在浴室洗澡,我故意去挑逗小忠的话,想必他也不会跟我发生了关係。
不过小忠却是完全不在意这些般,现下他的眼中只有慾望,想要干我的慾望。
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下我不自主的抖了一下,最终我没能拒绝他,与他想要干我一样,我也想要被他干。
放下手边的事,我爬上床,对着他诱惑般的张开双腿,我没有脱衣服,但是平常只爱穿很短的裤子的我,做出这样的动作时,双腿内侧完全曝露在他的眼前,很是yín_dàng的诱惑他。
小忠再傻也知道我已经同意了,他开心的冲上床,欢喜的说:「哥,你最好了!」边说,他边开始湿吻我,我也用唇舌与他对吻。
我们一边湿吻,一边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小忠第一个拔去我的裤子,我则是替他脱去背心,爱不释手的抚摸他上半身的肌肉。
与白斩鸡的我不同,打小爱运动的小忠全身都有着强健的肌肉,肩膀、背部、腹部……摸上去的触感坚硬又火热,光是摸就让我兴奋不已。
当然了,说到坚硬火热,最具有代表的,不用说就是小忠现在胯下早已从内裤探头出来的勃起jī_bā,我把手往下探,掌心包住guī_tóu,转动着爱抚它。
「喔…哥……」小忠享受着我带给他的快感,同时他也没缓着,他早已把我下半身脱个精光,手指插进我的pì_yǎn裡做着扩张。
由于几乎是每天都和小忠发生关係,我的pì_yǎn已经很习惯被插入,小忠只弄了一阵子,就把自己的裤子拉下去,托着他的jī_bā干进来了。
「——嗯!嗯!…嗯!嗯…啊!」一开始我还勉强忍住,但是随着小忠一再加快的律动,呻吟声脱口而出,我赶紧自己摀住嘴,爸还在隔壁睡觉呢,若是让他听见,我怎麽跟他解释?说我在看a片吗?但若是被爸听说那是我的声音,这个说法一点也说不过去了。
在我呻吟声出口时,小忠也勐地停下动作,精虫上脑的他还是有一些理智的,知道再怎麽样,也不能让爸知道我们之间的关係。他左右张望,看到了我放在枕头边折好还没收到衣柜裡的衣物,从当中抽出一条毛巾来,递到我嘴边,说:「哥,你咬着。」
我这时也顾不上什麽,接过来就塞进嘴中,然后才刚咬住,就感觉到小忠在我体内开始继续暴走。年轻的体力像是无穷尽的,勐力的在我肠道深处撞击。他每一次的勐力一撞,我的喉头就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只是现在被毛巾吸收掉大部分,只有小小的喘息声洩露出来。
不知是否这种声音让小忠更兴奋,我感觉到他插在我体内的jī_bā变得更大了,而且他的动作也更加粗暴,每一次都干得好深,深到像是要把我干死一样。
我的嘴裡被塞着毛巾,被压制的身体没有力气能推开身上的勐男弟弟,隔壁是熟睡中(应该)的爸爸,这种情况下我就像是在被弟弟强姦一样,只能无能为力的接受。
「嗯!嗯!」就当『被弟弟强姦』的几个字眼出现在脑海时,我的jī_bā变得像铁一样坚硬,酸麻感在腹部一带扩散,我竟然被这种想像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强烈到我几乎要shè_jīng。
我的兴奋从紧缩的肠道也传达给小忠,他的汗水从额头不断冒出,他的下巴紧绷,他咬紧牙关又硬生生的干了我好几十下,然后一声低吼从他喉头传说,同时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就在小忠的把jīng_yè射进我体内时,我的jī_bā也跟着边抖边shè_jīng,我被弟弟干到射了。
就连爸在家,小忠都不能克制的跑到我房间来干我,更不用提爸不在时,小忠更是变本加厉,有时一整晚都不准我回自己的房间,我们就在他的床上做爱做到睡着,小忠还不把jī_bā拿出去,有时半梦半醒还继续用他半硬的jī_bā继续chōu_chā,要是弄得醒来就继续干,要是没醒来就再睡回去,简直就是yín_luàn的极致。
这样的日子持续着,小忠白天当然精神不好,常常早上爬不起来,就算勉强被我叫醒去上课,在学校一定也没精力好好学习。
所以,当我接到他学校导师打来的电话时,心裡的怒气有一半是针对自己。
小忠不只是这次模拟考成绩大幅度的下降,就连在校表现都很糟糕,上课总是不专心,严重时还会打瞌睡。
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