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天,许大立才知道,男人的pì_yǎn也可以当做女人的yīn_dào来用。
日子久了,他也习惯了,知道抵抗也没用,只会多换来几拳,该被操还是躲不掉,到最后他还会自己趴在墙边,翘高屁股方便別人办事。
而且后来別人看他配合度高,倒也跟他称兄道弟了起来,后来找到更年轻更没背景的男人来搞时,还让许大立也一起搞人,一伙人成了名符其实的婊兄弟。
其实也没什么,很多人在狱中都是这样搞男人或给男人搞,出狱之后回到花花世界又是个直的,依然是找女人找乐子,仿佛狱中那些都是一场梦。
许大立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是有时在夜深人静时,他会突然睡不着,睁著眼睛就这么过一整晚。
他是混过,走偏路过,但最终说起来,他还是个纯朴乡村出生的孩子,有些观念在童年时一旦养成,不是那么容易放得开的。
也许他就是这样,到了三十三岁的现在还没结婚,甚至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他可以和女人玩玩,但从没想要定下来,更別提生儿育女,那种生活离他太过遥远。
他没说出口过,但在他心目中,真正有资格能当个父亲的,就是他的二哥,许大个。
那种纯朴,那种正直,那种憨厚,正是扛起一家子的大梁柱,正是他心目中父亲的形象。
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他心目中的父亲姦淫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