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走过去,温柔地笑道,“想明白犯什么错了?”
刚才被绑了快两个小时,射了无数次,梁霄觉得浑身都虚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没有得到回答,徐睿也不恼,捏一下他胸口的小樱桃,满意地看到床上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柔声道,“老师问话要回答。”
梁霄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他那温和的笑容,顿时觉得噎得慌,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傻呢,他明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回答?”徐睿笑笑,一直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掌心赫然是一条黑色的情趣皮鞭。
梁霄顿时尖叫起来,“我操你妈,徐睿你要是敢抽我跟你没完!”
“这可是你自己买的,”徐睿作势要抽上去。
梁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啊啊啊……好痛……”
徐睿狂晕,“我还没动手呢。”
梁霄:“……”
丢开皮鞭,徐睿坐到床上,将人抱起来,温柔地揉弄他的屁股,“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打你?”
梁霄太累了,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委屈地哼哼,“你不爱我了!”
“哦?怎么说?”徐睿饶有兴趣地问。
梁霄不说话了,以前犯了错,徐睿只会在床上狠狠地干他,或者力道极重得打他屁股,而现在却是将他绑在床头,屁股里塞根棒子就不管了,一个人被关在卧室里,虽然知道那人仍然在同一屋檐下,内心深处腾起的孤独害怕却是无法平息的。
徐睿叹一口气,低头衔住他的嘴唇,温温柔柔地亲吻,软声道,“你觉得我不尊重你了,是不是?”
梁霄闷不吭声。
“唉,师父啊,你怎么不想想,你有没有尊重我呢?”徐睿温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严厉,似是对他极其失望,“你一声不吭就跑了,你以为我一个人回家会开心?你究竟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呢?”
“我没有不尊重你,我只是……只是……”梁霄抬头想反驳,却发现羞于启齿,能怎么说?说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怯场吗?
“我知道,你只是害怕,”徐睿替他说出来,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你拐走了别人家的独生儿子,害怕人家向你兴师问罪,害怕你不符合人家的标准,害怕人家阻拦你们在一起。”
梁霄被他捏得疼了,皱眉,“你松手……”
“觉得疼了?”徐睿冷笑,“活该!你不知道我有多疼,如果我们这次不是回家,而是结婚呢?如果在婚礼前你觉得害怕了,是不是也要一跑了之?梁霄,你这一跑就是击碎了我一个梦,你根本就没有和我白头偕老的信心!”
平日里的小徒弟温润谦和,而现在眼前这个人却温柔中透着阴森森的怒气,让梁霄不禁发憷,讪讪道,“哪有什么婚礼,我们又不可能结婚……”
“谁说不可能?”徐睿提高声音,“我要跟你结婚,就算你不打算跟我白头偕老,我也有本事拴你一辈子,敢不敢试试?”
知道对方正在气头上,梁霄自知理亏,缩着脖子不敢说话,这个时候说错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在床上迎接新年的到来。
看他一副准备逆来顺受的小样儿,徐睿又不舍得骂了,揉揉他下巴上被自己捏出来的指痕,“别折腾了,认命吧,过了年约岳父岳母出来吃个便饭,我们都认识认识。”
梁霄一惊,“不行!”
“我说行就行!”徐睿手上加重力道。
梁霄哀号一声,“我爸会打死你的。”
徐睿轻松地笑了,“我得了他辛苦养大的儿子,挨两下打还不是应该的?”
梁霄小心地观察着对方,发现徐睿脸色稍霁,遂胆子大了点,蠕动着往他身上爬,“老公,别生气了,我知错了,我们吃饭吧……”
对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相当无语,徐睿没好气地把他掀翻到床上,站起来,“我去盛粥,跟你生气真是白费功夫,晚上再整治你!”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外,梁霄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忍不住笑起来:傻小子被气到炸毛的样子,真是无与伦比的可爱,晚上的整治……他揉揉后腰,心想该补补了。
徐睿没有预测错,梁霄第二天确实没能爬起来,第三天被徐睿强行从床上拖起来时,腿还软得站不住,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看到脖子上的红痕,抱怨,“你到底能不能不要这么狠?在这种地方留印子,被你爸妈看到怎么办?”
把手套围巾扔到他头上,“别啰嗦,快点穿戴好。”
徐家二老住在大学城,离梁霄住的地方隔了半个n城,二人驱车赶到时已经快要中午,徐睿从后备箱中把带回家的年货抱出来,看到梁霄扶着腰站在旁边,有些担忧地问,“你走路没事吧?”
梁霄恨声,“这会儿知道担心了?待会儿你爸妈问起我就说你个杀千刀的在床上虐待我。”
徐睿笑起来,“现在就知道找公公婆婆撑腰了?”
从停车场出来,徐睿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连路都走不顺当,而梁霄双手插在口袋了,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走到家门口,徐睿将手里的东西塞进梁霄手里,“这些你拿着。”
梁霄翻白眼,“为什么?”
“让你拿你就拿着嘛,”徐睿摁响门铃,“我都拎到这里了,你拿一下有什么问题?”
梁霄把东西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