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圈已卸下,罗森本人还毫无知觉地睡在他手边。空气里震动着细微的鼾声,一盏猫头鹰造型的夜灯清晰地映着那张娃娃脸。
脖颈一动就痛,但伸手去摸,罗森给他缠上了整圈的绷带……没在缠绷带时毫无意识地被勒死真是太好了。大白倒没想逃,呆坐片刻,咯唔!突来一声异响,另一个人在梦乡中打了个长长的嗝。
大白开始打量罗森的房间,说来,他还没好好观察过这里。张望四周,床边的地上摆了个半空的便当盒,附近一台笔记本电脑被胡乱扔在地上。除此之外,罗森的房间倒是很干净,连靠近门边的镜子都擦得一尘不染。
对一个有洁癖房间主人来说,倒不至于太让人感到意外。
比较奇怪的是空间的其中一个角落,仔细看,放了个看上去有些脏的鞋盒。是高跟鞋,从纸盒破洞可以看见红色的表面和细长的底跟。
这样东西与房间格格不入。大白注视片刻,疑惑地回想着,罗森有这种癖好?但他很快地放弃思考,他其实与这人也没那么熟。
视线转回熟睡的罗森身上,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