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和吕梁似乎感情甚笃,竟然哭泣:“不要,不要,你饶了他吧,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放过他吧,求你——”
曹节也会求人,真是新鲜。
我冷笑道:“让我放过他也容易,只是有个条件——”曹节清泪飞扬,春葱般的玉手捂着x口,点头:“说,你说。”
我阴笑道:“你——今晚,给我侍qin。”曹节全身颤抖,怒火满x,断然道:“狗贼,你休想。”
“小姐,乃是侯门千金,若是不愿意,在下自然不敢强求,就请小姐回去,明日午时,一同观看斩刑。”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这种无媒苟合之事,我曹节,誓死不做。”
“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其实很容易,不过次序先颠倒一下,你我先入了洞f再说。”曹节道:“我父亲与你为敌,干我何事?你若是个好汉,就放了我和吕梁,有本事到两军阵前和我父亲为难去,囚jin妇孺,算何本领。”
我绷着脸,怒道:“就一句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若是答应,就点一下头,晚上梳妆带笑,跟本相圆房。若是不答应,现在请便,本相念在你祖上与我祖上旧交,绝不会杀你,可是吕布的儿子,本相绝不会放过,势必杀之。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
香灰,一星星的塌陷,掉在矮几上,被微风吹落地上,只剩下不到一寸光景,便要燃尽。全身绷紧并颤抖着的曹节突然软瘫下来,失声痛哭:“答应,我答应,你是个魔鬼,混蛋,我答应了。你放了他吧。”
ok啦!答应就好,大功告成。“来人,带曹小姐出去,好生伺候,找人给小姐梳妆,熏香,沐浴,千万不可有半分怠慢。”
“是,主公。”
“记住,本相让你笑着侍qin,像方才那样,可别怪我骑完了,不认账。”
夜幕降临,曹府内一片灯火通明珠光宝气,大厅中红烛高烧,烛泪斑斑。太史令王立,很早抬着他的三箱礼物过府来,喝酒饮宴。而那位典农中郎将任俊,却始终不见人影。王立一个劲的阴阳怪气的进谗言。什么任俊不给面子了,什么曹死党了,这样的话说了一箩筐。
我派人去请,过了半天,才见一百多士兵把任俊请来。他们请人的方式有些特别,是用脚的。“你他娘的给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