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少,也有一战之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听他说的话里话外,似乎士兵被活活打死不是一件大事,他们就在旁边看着,也不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没怎么看到过女孩子,聚集点的女孩子们都去哪里了?他记得女孩子里,有几个医学专业的,那些受伤的人没人管吗?他只是出去了不到一天,怎么聚集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他想。
虽然不知道女孩子们去哪里了,但伤者不能让他们在那里忍受着痛苦,他们都是为了保护其他人挺身而出的勇士。言亦平取出大量的绷带和伤药,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救治,他能做的就是消炎、擦药、包扎还有吊上一瓶生理盐水。
那些伤员接受着言亦平简单的治疗,突然有一个人死死的攥住了他的手,他的额头发烫,嘴里含含糊糊的,怕是快要不行了,可他的眼睛中充满了一种言亦平看不懂的神采。
“怎么了?”言亦平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看着他。
他轻轻的喘息,一抹潮红涌上了他的脸颊,嘴巴无声的开开合合,声音极度微弱。
“嗯?”言亦平低下头,耳朵凑到他嘴边,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话语。
“救救……她们……女孩子……”断了线的词重复了好几遍,血从他的喉间涌上来,把声音压下去了。他就那样不能再说出一句话的看着言亦平,眼中充满了希冀。言亦平也看着他,眼中闪动着莫名的神采。
“救救那些女孩子们?”言亦平看着他,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
那人吃力的点点头,欣慰的笑着,手无力的松下滑落,再也不动了。
言亦平很难过,他第一次看看着别人在他怀里死去。
临死前执意托付给他的那句话。他一直紧守着这句话,直到看到他才把这句话说出来,消息得到了传达,他才含笑而去。
这句话很重要。
女孩子们遭遇了什么危险,要去救,为什么刚才那人没有把这个告诉他?
聚集点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歧?
错综复杂的疑问交织成一道网向言亦平扑来,他找不到答案,也没有留意到,从他们回来开始,人们由少到多用诡秘的眼神看着他们,尤其是看到其中一个伤员给言亦平说了什么的时候,有很多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用有些骇人的眼神盯着他们。
林宴做出戒备的姿态,反而刺激了人们,让他们隐隐围成一个圈逼近。
言亦平偷偷用衣角擦了擦眼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抬头,才察觉到气氛的不对,他们被孤立敌视了!
他们是要攻击他吗?言亦平有些不可置信。但那些人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仿佛有一张铁做的面具,让他竟有些分不清他们到底是人还是些别的什么东西。
言亦平紧张的拿住了手中的长矛,这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动作,因为他感觉到了威胁与恐惧。
君临因为受伤的缘故被保护在圈内,其余四人围成一圈,手里拿着一根长矛一致对外。人们仍在逼近着、逼近着。
突然,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了,“咳,你们在干什么?”是南魂的声音,与他同至的还有空白和其他的几名持枪士兵。
阳光似从门外疯狂的照射进来,将一切黑暗都消弭的无影无踪,那令人窒息的凝固气氛顷刻间崩塌了,就好像是言亦平他们几个精神敏感一样,其他人恢复正常,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言亦平松了一口气,去看南魂他们,发现南魂的眼里有掩饰不住的重重忧色,而空白还是那样一副处事荣辱不惊的淡然模样。
一看到南魂,言亦平心底就涌出了安全感,或许是他隶属政府部门的原因吧,天然给了他一种依靠感。他有很多事情想要跟他们讲,尤其是刚刚那个伤员跟他说的那句话。
南魂他们没带回来什么东西,但他们身上带着铁一般的肃杀气息,压制着聚集点内的人们没一个敢抬眼正视他们,仿佛抽了一节脊梁,矮他们一头。他们很快向着三楼走去,空白在经过他们五人的时候,低声了说了一句,“你们快点跟上来。”
到了三楼,南魂随手让两名士兵看守住楼梯口,然后对他们说,“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些人有火并你们的意思?”
言亦平先是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一定跟聚集点之前发生的事情有关。”
“聚集点发生的事情?发生什么了?小八呢?咱们回来了,我怎么没看见他?”南魂所指的小八,正是在聚集点留守的士兵。
空白的脸色变的很严肃,“南魂,小八他,很有可能死了。”
“什么?!”南魂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个声调,随后又被他强压着降下去,话语间很有几分咬牙切齿味道的说,“证据呢?”
“证据,你也看到了那些尸体和苟延残喘的伤者了吧?不知道是什么袭击,但死了这么多人,小八也不可能活着。”空白说。尸体和伤者就在最显眼的地方,是任何人都不会看不到的。
南魂心里也清楚,他们与聚集点的人之间莫名的有了一层很深的隔膜,没有一个人向他们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他们突然赶到的话,那些人差点要冲上去杀了言亦平他们。甚至,他这么快上楼,也是怕他遭到与言亦平他们一样的待遇。所以抢先上楼,控制住楼梯口。
“他们说,有一伙混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