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阳却愣愣的杵在门边,一动不动。
他缓缓的抬起头,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瞳正凝望着眼前一览无余的欧式庭园。
大概是下雪的缘故,四周几乎呈现一片白茫,就连庭院中间的喷水池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花。
不知道为什麽,从踏进大门的那一刻起,心里隐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深沉的,抑郁的……甚至沉重得无法呼吸……
一直萦绕於心口之中,难以挥去。
“许先生——”
回头一看,见许信阳纹丝不动,眼睛一直远远地注视着,徳叔的心也隐隐的抽动着。
“……”
怔怔的回过了神,许信阳猛然发现自己略有失礼,身体不禁轻颤了一下。他匆匆忙忙的小跑过去,看着徳叔的眼睛一直使劲的盯着自己,脸蛋不由自主的微微泛红,甚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瞅着脚下凹陷於雪地中的破旧皮鞋。
徳叔瞥了他一眼後,也没说什麽,只是沉默的转过身继续向前走,搞得许信阳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亦步亦趋的紧随他的身後。
刚走进了大厅,许信阳不禁吃了一惊。
这里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