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不到我家大黄了。”说罢,壮人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飞快得跑出客栈。
“我靠,太不要脸了,又不结账就跑了,我要跟你绝交。”瘦子拍下几个铜板后,边追壮人边骂道。
“哈哈,这俩人真有趣,还是外面好呀!”沈玄渊不禁感叹道。
本来沈玄渊高兴时,楚言弈也会随之高兴,不过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楚言弈的神情却暗淡了下来。
你总希望置身于江湖,而我却不得不赴向战场,此番过后,渐行渐远,相遇却注定离别。
“你觉得他们说的话中有几件是星影宫做的”沈玄渊问道。
一句话使楚言弈回过神来。“我也不知道。”
“那就一件一件去查吧,看来有的忙了,不管先吃饭吧。”
刚才在二人说话期间小二已经将饭菜上好了。
“我们是朋友吗?”楚言弈突然问了一句。他心里空落落的,很不舒服。
沈玄渊愣了一下,随后笑了一下,道“怎么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好,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楚言弈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吃上饭,不能在说话了,不然又该失态了。
沈玄渊看了看楚言弈也开始吃饭,也是个有趣的人。
吃完饭后,二人先去了徐老板家,然后,在意料之中的被拒之门外。
“算了,回去吧,晚上再找个人多的地方打听打听,我就不信他家那点事,我打听不到。”沈玄渊说道。
楚言弈点了点头,未多说什么。
时光恰如飞梭,几时忽而流逝。
前堂依旧热闹,沈玄渊很喜欢这种氛围,一头扎进人群中,开始打听起徐老板家的事。
楚言弈看着沈玄渊的背影,停了一会儿,转身向小二要了一壶酒,出门去了。
沿着街,提着酒,背离灯火阑珊之喧,寻一方静谧,佐酒对月。
楚言弈心里很乱,也很烦躁,他很讨厌这种看不清自己内心的感觉。喝着喝着,便醉了,恍惚中往事在目。
初遇于梁县,春,那一年沈玄渊十三岁,楚言弈十一岁。
“弈儿,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吧,想家没”楚言棋问道。
“有点,但能与兄长一起出游,弈儿很开心”楚言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简直萌化了。
“弈儿,太可爱了,还好你不是妹妹,不然以后被别的男人拐跑了,哥哥会伤心死的。”楚言棋掐了掐楚言弈的脸说。
“兄长”楚言弈有些无奈的喊道。
楚言棋笑了笑,“弈儿饿了没,下车,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楚言棋带楚言弈下了马车,进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
店里装修的很特别,刚进去首先看到的不是桌椅,而是一个挂着轻纱的琴台,流苏点缀,熏香缠绕,这倒不似饭馆,好似乐坊。店内人不少却不闹,好像在等着什么。
找了个位置,吩咐小二上几道招牌菜后,兄弟二人便坐在座位上静等上菜。
忽闻琴音响起,四座皆静,一女子正坐于台上奏着古琴。女子面容精致,可眼中充斥着悲情,琴音如泣如诉,似说相思之苦,再遇难期,引人不禁唏嘘,若同为沦落人,更是泪满襟。
“好曲”楚言棋不禁感慨道。
楚言弈没说话,现在的他哪懂得何为相思,不过看旁人听琴音,他也能断定此曲乃佳作。
一曲终了,满堂喝彩。
“南玉,下首能不能别这么悲,我一个大男人,一听你弹琴便哭,这还像话吗?”掌柜的站在柜台前,边擦眼泪边说道,他是想起他的亡妻了。
“当然像,像笑话。”一个看起来又瘦又小的男孩不屑道。
“南渊!”南玉呵斥了他一句,看起来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们别生气,我出去找南珀,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说罢,南渊便跑出去了。
南玉带着歉意向掌柜的微点了一下头,又弹起了下一首曲子。
兄弟二人没在意刚刚的小插曲,在琴音的陪伴下吃着饭。
吃完饭后,便又坐上了马车,继续赶路,他们这次出来是为了找一味稀有药材为淑妃治病,只顾玩乐可不行。
可还未走出梁县兄弟二人就被拦住了,倒不是有人故意拦的,只是前面有人打架,路又窄,他们只能被迫停下。
掀开帘子一看,五对二,少数里有一个正是小南渊,此时他正与另一个看起来稍大一点的孩子被五人包围,不过都是小孩子,也闹不出什么大花样。
“南珀,要被你害死了”南渊不满道。
“哟,没大没小的,快上,把他们几个揍趴下,好回家睡午觉”南珀悠哉悠哉道。
那几个小孩听了这话后,也怒了,二话不说上去就揍,于是一场混战就开始了。
混战也没持续多久,没想到南氏二人还挺厉害,以少胜多,不一会就把那几个人打跑了,虽然受了点轻伤,但看起来没什么事。
“南珀,要是让娘知道了,你就等死吧”南渊气道。
“当然不会让她知道了,我也不想让姐担心啊。”南珀笑着说。要不是他们在背后说你,你以为我愿出手啊!不过这话南珀也只是在心中说罢了。
二人没再说什么,看了一眼楚氏二人的马车后便离开了。
楚言棋看了看二人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刚想让车夫驾车,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地上遗落了一块玉佩。本来楚言棋也没当回事,但扫了眼玉佩上的花纹后,他便匆匆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