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的面前。
“简陋了些,别介意。”楚言弈微笑道。
介意个啥啊,沈玄渊都快感动哭了,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你快饿死了,有人给你送了一碗饭,现在沈玄渊不仅有一碗饭还有四个菜。“谢谢你了,你吃了吗,一起吃吧。”
说罢沈玄渊便端起碗筷,准备饱餐一顿。但他很快就又放下了碗筷,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如饿狼般的眼神。
“听说聚仙楼的酒菜不错,反正案子也不急于一时,去吧,我请。”沈玄渊开口道。
“我刚刚已经订好了酒菜,各位现在去应该刚好。”楚言弈接着道。显然二人都懂得笼络人心之道。
成功收买了一县衙人心,沈玄渊的食欲更是大增,在众人走后立刻开吃,而楚言弈却迟迟未动筷,他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沈玄渊。他很喜欢现在的氛围,很温馨。
“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啊?”
楚言弈笑了笑,伸手在沈玄渊的唇角抹了一下,顺势滑过了他的唇,“有饭粒在你脸上”
沈玄渊不在皇宫便不拘小节,笑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埋头吃饭。
楚言弈舔了一下刚才滑过沈玄渊唇角的手指,不过他的手指上并没有什么饭粒,留有的只是沈玄渊唇上的余温。
午饭过后,县令又开始审案。
“张里,本官最后问你一次,这些东西都是你辛苦攒下的吗?”
张里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想也没想点头应了。
“那这镯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的妻子跟陈员外的妻子一样也叫香云?”县令拿着师爷刚刚才从张里行李里翻出的一个黄金镯子问道。
张里愣住了,他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解释。
没错,这个镯子是他从陈员外那偷的。可偷的时候没见有字啊,失策了,要是没偷那镯子就好了。张里心中暗自懊悔着。
“张里,你若还不承认的话,本官就派人将徐老板和陈员外都请来,好好查查你的家底。”
张里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自从原来的县令死了之后,他就一直担心自己被查出来。毕竟以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偷盗,一是靠自己还不错的轻功,二则是因为原县令太腐败,完全是个酒囊饭袋,就算被抓住了,拿点银子也就没事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原县令竟然死了,而新来的这个却如此聪明强硬。
“张里,你可认罪。”惊堂木又一次响起。
张里知道再不认罪定受皮肉之苦,所以便招了。
可等师爷让他在供词上画押时,张里却又不认账了,
“大人,偷鸡,偷鸭,偷衣服这种事小人可没做过啊,不能都加在小人身上。”
沈玄渊之前还在想线索是不是断了,听到这句话后,他立刻坐直身体,问道“真的不是你做的?”
沈玄渊突然开口让众人不由一惊,并暗自揣测这位反复无常的王爷又要干什么。
张里刚刚看县令对沈玄渊的态度就知道,他一定是个大人物,忙答道“当然不是小人了,小人有那么多钱,想要这些,买就是了,何必费劲偷呢。”
沈玄渊点了点头,而后起身,道“县令大人,既然案子已经审完,在下就先告辞了,大人,你很有才智,我相信你一定能造福一方百姓,让他们不再继续受苦了。”
说罢沈玄渊与楚言弈便离开衙门。回到客栈,沈玄渊进入了楚言弈的房间,关上房门,道“你还记得前几天在城门口遇见的那个美人吗?”
楚言弈瞬间便明白了,没想到他当时只是随口分析的“面容华贵,衣着朴素,步态不稳”竟真有问题。
“他出现的时间,地点都过于巧合,而且若真是他,那一切竟然解释的通。”沈玄渊又道。
“他在杀完江城县令时,并未急着出城,而是在城中藏了起来。因为容貌倾城,所以不敢住店,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与麻烦,偷衣服是为了改变装扮,正对衣着朴素,面容华贵,步态不稳是因为腿受伤了,偷鸡偷鸭大概是为了填饱肚子吧。“楚言弈分析道。
“果然和聪明人相处就是好,一点就通。”沈玄渊笑笑道。
楚言弈也温和的笑了笑“不过还有几个问题还需查证一番才可定夺。”
“那是当然,一会儿就去找丢衣服的那户人家,先把衣服证实了。快给我找纸笔,我把衣服画下来让他认”
楚言弈很快就为沈玄渊备好了纸笔,他有些好奇沈玄渊的画技。
等沈玄渊画完之后,楚言弈看着画,心情可谓一言难尽。
“怎么样,像吗”沈玄渊有些不自信的问。
“。。。是件衣服。”
“你会画画吗,要不你试试?”沈玄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楚言弈从沈玄渊手中接过笔,另找了一张画纸开始作画。他不仅画了衣服,还将整个人都画了出来。
“像,真是太像了,你这画技可以啊。”沈玄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画,赞叹道。
怎么办,楚言弈有些后悔画脸了。
好在,沈玄渊并未过多沉迷于美色,他还没忘了正事。去楼下大堂一打听,便打听到了丢衣服的是城东李柱。
找到李柱家,说明来意后,沈玄渊便将画展示给李柱让他认下衣服。
然而李柱却被美人的容貌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完全沉溺于美色之中无法自拔。
说真的沈玄渊就算再能忍,也忍不了看一个变态中年大叔对着一幅画咽口水,而且,而且他还有了反应。
就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