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睁开眼睛,把车座提高,一边挂档把车子慢慢往外面开,一边道:“他脸上的伤是二次撕裂,缝合做的不好会留疤,带他去市医院找一个叫高远风的外科主任,其他的大夫我信不过。”
祁远一一点头应下,秦钊想了想又道:“他醒来之后估计还会闹,哄着点,不许再推镇静剂,那东西的副作用跟吗啡有一拼!”
祁远在电话那头撇了撇嘴,心想您要是不气人家,我至于又是镇静剂又是医院的两头忙吗?这话他也就敢腹诽一下,表面上依旧是恭恭敬敬的:“我有数呢,您放心。”
挂断祁远的电话之后秦钊又快速地拨了另一个人的号码,这一次忙音响得比较长,在自动挂断之前被人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人笑呵呵地道:“通常你主动打电话给我都没什么好事儿,说吧,您家二少有作什么幺蛾子了?”
秦钊静默了一下,沉声道:“见个面吧,地点你定。”
电话那头传来“咔”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是烟草燃烧的声音,楚年吐了两口烟雾出来,慢悠悠地道:“是该见一面了,我也有挺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