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被表白强吻,今天就外地出差,你敢跟我说这不是在躲我!他妈上坟烧报纸——糊弄黑白无常呢吧!秦进觉得太阳穴抽筋似的疼,牟足了一口气儿,“唰”的一声从病床上弹坐了起来,力道大得直接把插在手背上的针头甩了出去,几滴嫣红的血点子落在床单上,有种触目惊心的冲击力。高远风没料到这位小少爷都蔫成小鸡仔了还有战斗力残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把夹在腋下的病历卡往小护士胸口一拍,手忙脚轮地把秦进按回了床上,一叠声地叫着:“小祖宗,你可悠着点!”
秦进仰面躺在病床上,哑着嗓子道:“你跟秦钊说,甭躲!他有替别人坐牢的勇气,我就有跟他死磕的胆量!我这辈子……只有他……我……”
体热没有全退,两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截住了话头,秦进别过脸去咳得眼睑飞起红晕和晶亮的液体,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刚刚飞跃了沧海的蝴蝶。
这哥俩真是十足十地相似,一个死轴一个死犟!高远风俯下身去替秦进重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