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进去吧。”站在银发的男人身边的人,也朝楼上瞟了一眼,了然于胸地笑了,他轻快的明示,“别着急,好货都在后头呢。”
一块乙醚味的帕子,一个煽出血丝的巴掌。
宁奕点着脑袋,昏沉沉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废物!”眼皮里,模糊的出现几双脚,密林里的老树似的,暮沉沉的。
被打了一耳光的男人急着要解释:“老大,真不是……我们也不知道这小子还有同伙……”
有人拉了拉他,然后声音就暂时断了,宁奕感觉有谁在看他,目光是淬了毒的针一样冷,在他身上挑个软乎地方,就要扎。
“现在怎么办?”好像有人指着他说。
一双尖头皮鞋挤入眼眶,挺大的手掌,虎口和食指上长着磨人的茧子,掐住宁奕两边的下颌角,左右晃了晃。
“老大,你把他交给我吧,保证弄得干干净净。”牙咬切齿的恨声,是刚才把他堵在走廊拐角,饿狗似的嗅他脖子的那个人。
“交给你?让你上了他,再往海里一抛?”宁奕想循声记住说话的人的长相,可有心无力,睫毛蝶翼似的扑了几下,就垂下来,有点虚弱,但惊艳的美,“太可惜了。”那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