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发烫,手心里的性`器更烫,似乎整个人都快烧得通红了。
他在一旁自行纾解了会,耳畔红袍的喘声中偶尔掺了一两声燕山雪的低吟,虽仅能依稀听辨,却足以令木有光失控。他终于克制不住与其亲近的渴望,缓步上前,以手指稍事扩张,扶着自己的性`器,挤入红袍的后`穴中。
小`穴里同时容纳两根器物,委实有些吃力,红袍伏下`身来喊疼,燕山雪从前也没有这样玩过,他望了木有光一眼,笑道,“胆子不小。”
木有光一向对燕山雪唯命是从,从未擅自做过什么事,因而听盟主这么一说,他甚是羞愧地低下头。
只听燕山雪又道,“你先等一等。”说罢搂住红袍,柔声安慰了几句,手指轻轻按揉那处撑大到极限的穴`口。
木有光只觉那里微微颤抖,穴壁湿热,紧紧箍住自己,更要命的是,另一根同样坚硬如铁的阳茎与自己相贴,柱身挨在一起,他的触感霎时敏锐到了极点,甚至能感觉到肉柱上虬结凸起的青筋。这一刻,他尝到了毕生从未有过的欢愉快感,心道,盟主方才不准我碰他,如今可是大大违逆了他的谕令。唉,便是事后他生气,重重责罚我一场,那也值了。
他初次得与燕山雪如此亲密,毫无间隙,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膛中跃出,脑中一片混沌,“盟主,你别……你别见怪。”
燕山雪见他半是紧张,半是欢喜的模样,忍俊道,“你要是不争气,三两下就泄出来,我才会见怪。”
木有光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当下再不吭声,咬紧了牙关直挺猛进。与意中人狎昵的快感太过强烈,他不多时便已近巅峰。他紧盯着燕山雪的俊颜,终究不愿泄在红袍体内,便将性`器抽出,伸手套弄数下,乳白色的精水尽数喷溅在床单上。
他粗喘着气,发觉燕山雪腿上也沾了几滴白液,有心为其拭去,又有些迟疑不决,怕他不喜。犹豫之际,见燕山雪也已退了出来,半开玩笑道,“给你这样一捣乱,我也快了。”
木有光眼睁睁看着他自渎,想帮又不敢帮,直至燕山雪低喘着泄了身,阖目调息时分,木有光才蓄起勇气,伸手为他套弄数下,又将燕山雪未及疲软的性`器再度送入红袍体内,享受余韵。
此时红袍也已尽兴,前面泄了之后,又和燕山雪痴缠了会,才放他那物离开,枕着他的臂膀休憩。燕山雪微露浅笑,迁就地任红袍亲吻自己的脸庞。
木有光看在眼里,只觉眼前似一幅静逸图画,燕山雪便是画里神仙。他心口微微发疼,再也按捺不住爱恋,俯首含住了对方性`器,舔舐上面残余的精水。
燕山雪忽然睁开眼,脸色随之一变,足尖一挑,将木有光踢下床榻,冷冷地说道,“我说了,不可以碰我。”
五、别怨
这一下突如其来,木有光跌倒在地上,有如当头浇了一瓢凉水,跪在床边,颤声叫道,“盟主!”
“穿上衣服。”
木有光心慌意乱,草草清理了身子,穿戴停当,重新跪倒,“请盟主责罚。”
燕山雪坐在床头,薄衫覆住下`体,道,“我之所以器重你,是看在你肯听话的份上。连我的话都不当回事,我还留你做什么?”
木有光眼前一黑,听盟主话里之音,竟是要逐他,登时大急,“盟主,你怎么罚我都成,只求……只求赐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别赶我走。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红袍难得见燕山雪动气,一时也有些发怯,靠在他胸前,知趣地一言不发。
燕山雪一手揽着红袍的腰肢,细细打量木有光,沉吟半晌,道,“什么都听我的?”
木有光心中难受极了,寻思,这回多半是盟主设局考验,自己过去事事听话,哪知一时得意忘形,竟全不知进退分寸,真是又蠢笨,又qín_shòu。唉,难怪他这样生气。
“盟主,我……”
“你先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这两天,我就不叫你过来了。”
木有光一听,当真是如闻大敕。看来此事尚有转圜余地,盟主一时不会驱逐自己,只觉得仿佛鬼门关走了一遭,不由松了口气,连连叩首道,“多谢盟主!”
他不敢多作逗留,徒然再惹燕山雪不快,匆匆拜别而去。
回到燕山雪专门辟给他一人居住的小院,木有光抚着回廊红柱,盯着院里的香樟树怔怔出神,仍是心有余悸。
自己对盟主的心思,他怕是全都知晓了,今后,今后该怎么办好?明知此情万万不该,然而思及燕山雪过去待自己的种种体贴好处,又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夜间,向来清心寡欲的少年辗转难眠,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入亵裤中自渎,脑海中全是那人动情模样,回想起彼此间仅有的点水一吻,心口一热,随即泄了身。他无力地阖上眼,唇上仿佛还能感觉到白天那一瞬的暖意,耳畔犹回响着燕山雪用打趣的口吻称他为“我家小郎君”。
我是你的,永生永世都是你的,可惜,你却终究不能为我一人所有。
木有光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左肋,燕山雪刚才踢中的地方。他为对方卖命多年,经历大伤小伤无数,却从未如此痛彻心扉。小时候练功,火候不到家,也挨过燕山雪的打罚,但他过后仍旧耐心教诲,温勉有加,自己满心都是暖融融地,不论多苦多累,都甘之如饴。
可如今他才知,盟主那里可以给别人含着,可以进入别人的身体,而自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