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叫脱衣服,风染没有迟疑地就开始脱。他懒得再去猜贺月叫他脱衣服的用意。贺月是想打他,上他,或是玩另外的花样,他都觉得无所谓。当风染脱了上衣,再脱裤子时,贺月阻止道:只脱上衣就好。继而冷哼道:还偷侍卫的衣服穿,你怎么不嫌脏了?光裸的上身,流畅的条线,光滑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鞭子留下的紫痕和捆绑后留下的瘀青,就象玉石上渗着的青紫纹理,温润剔透而赏心悦目。贺月冷眼看着,眸子渐渐闪亮。
风染偷的是浣衣局洗干净了的侍卫服,虽是被人穿过,但好歹是清洗干净了的,何况里面也还穿着贺月的xiè_yī里裤,侍卫服并没有贴身穿,风染也就将就着穿了。对贺月的质问,风染仍旧一语不辩。贺月叫只脱上衣时,风染已经把侍卫服的外裤中裤脱掉了,这些被人穿过的衣服,穿在身上,虽不贴身,到底觉得恶心。
贺月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风染的里裤,忽然发现风染本该软塌塌的地方竟然把里裤微微撑起!贺月一个健步窜到风染跟前,伸手就摸进了风染的里裤,在风染愕然之中,已经抓住了风染正在偃旗息鼓的小兄弟。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