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啊。”白逸愉快地笑起来，他稍稍向前倾斜身体，脚底微微用力，做出一副准备攻击的姿态，“辰子要我做的，果然是先把你们这群败类解决掉。”

什么？

吕霖来不及反应，就再一次陷入失神的恍惚中。

和下午面对安辰时一模一样的恍惚。

然后，他感受到了比那时更为剧烈的疼痛，在他全身上下流转。

他还保持着失神的表情，脑袋就已经滚落在地。而后，跟班也遭遇了对手精准无比的刺杀，脑袋同样被削去了一半，切面里各种眼鼻口耳的内部结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据说，人头被完整砍掉的时候，人的意识还有几秒的滞留时间。也不知道吕霖有没有见到这一幕，有没有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从安辰的催眠中恢复。

当然，这已经是未知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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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朔同学。”画着浓妆的中年妇女放下考试成绩单，冷冷的瞪着面前不知悔改的少年。

“你能不能再长点心？再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你这考的是什么成绩？八十九？数学那么简单的科目你居然只考了八十九？你看看人家简阳，一百四十九，就因为少写了一个过程扣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