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也被无数人探究,却无一人能查出来蛛丝马迹,只知道那红楼之主,是个半大的少年,长得跟个冰雪雕成的娃娃一样精美。
由于无人能知红楼来路,久而久之,这红楼竟被人认为是江湖上第一神秘的势力。
林诗音年岁渐长,无事时也曾跟着兄长学些拳脚功夫,随着功夫越来越好,医术也越来越高明,逐渐觉得一身本事毫无用武之地,对兄长口中快意恩仇的江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央求着兄长带她出去历练一番。
林珩自是无有不应,林诗音一入江湖,果然爱上了这个只要实力够高,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地方,待听说了红楼之事,更是来了兴致,提议说不若咱们就建立一个红楼!
林珩便由着她去玩,不想红楼竟真的被林诗音经营的有声有色,在江湖上稳稳的扎了下来并逐渐扩张,每年获取的钱财足有十万两之巨。
再到后来,随着红楼的逐步扩张,林诗音一人忙不过来,而林珩于经营上又帮不上忙,他一向是作为吉祥物和武力威慑存在的。
第七章
不过身为一个好哥哥,自然不能让妹妹发愁,便去将那贾琏王熙凤夫妻二人绑了,慑之以武力,诱之以钱财,再加上一颗需得每年服一次解药的药丸,硬生生让这二人屈服了。
虽然一开始加入红楼是形势所迫,那夫妻二人满腹不甘,好好的高门贵公子贵妇人,竟要当劳什子江湖门派的管事,还不是头头!简直粗鄙!
但后来看到那每个月进账的白花花的银子,楼内众人的尊敬恭谨,竟有些欲罢不能,一心做起事来。
再到后来,红楼越来越壮大,林珩将楼内事物一分为三,贾琏掌管楼里的生意,王熙凤掌楼内的内务,分派人手,掌管银钱,林安掌管暗部情报,三人分工,最后将大事要事汇报给林诗音,自然,林诗音便是红楼的副楼主了。
红楼就在几人的通力合作下,飞速的扩张着,不过几年,便成了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势力,每年的进项,足有五十万两白银之巨!
待到红楼拓展到一个瓶颈,再难扩大规模,时间已过去了五年。
这天,王熙凤正在看楼里递上来的本月的账册,平儿笑着掀了帘子进来,身后跟着贾母身边的大丫鬟鸳鸯,平儿笑道:“奶奶,老太君唤您呢,看看,鸳鸯亲自跑了来,怕是有什么好事呢!”
王熙凤横她一眼,亲热的拉过鸳鸯的手:“好鸳鸯,莫理那破落户儿,快告诉我,可是老祖宗派你给我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平儿指着她直笑:“好呀,你还说我,你自己才是那一等一的破落户儿。”
鸳鸯跟着笑了笑,却道:“我的好奶奶,好叫你知道,这回这事儿,我也说不上来是好还是不好,咱们二太太的妹妹,您的姑妈,嫁到金陵薛家的那位,要上京来呢!”
王熙凤哈哈一笑:“你就直说罢,若单只是我那姑妈上京来,那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又何来不知好坏一说呢?”
鸳鸯叹了口气,道:“这不好却是那薛家的大爷,竟是与人争风吃醋,错手之下打死了人,好在那金陵知府贾雨村受过咱们二老爷的恩惠,抹了这事,寻了个死囚将人替了,只这样一来,金陵是没法待了,这才举家搬来投奔咱们。”
王熙凤柳眉一竖:“我道是什么事呢,咱们四大家族赫赫扬扬,哪里怕这些事情,事情抹了便罢了,有甚好发愁的。”
鸳鸯陪笑:“好奶奶,我胆子小,只觉得这是天大的事,难免心里担忧,哪里能有你的半分气魄呢,老祖宗让我过来,倒也不是因为这事,只是因着这薛家亦要住到咱们府上,还要劳烦您整理个院子出来给薛家的主子们呢!”
王熙凤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说:“我当是什么事,你只管去回了老祖宗,我呀,定将这事儿办的妥妥的,包君满意!”
鸳鸯见她兴致不高,便极有眼色的告退了,平儿笑着送她出去,两人又说了会子话,方才转回。
平儿回来时,果然看见王熙凤继续拿起账本细细的看着,便轻轻的走过去给她揉肩:“奶奶如今越发的有威仪了,薛家的主子们,您打算怎么安排?”
王熙凤摆摆手:“这几日楼里进了账册上来,你奶奶我哪里有空管别的,你去办便好,就将那荣禧堂旁的秋池院整理出来便是,规格按照咱们楼主进京时收拾梨香院时候的规格来,有什么不凑手的,只管去寻我那好姑妈,她必然看重薛家,自是无有不应的。”
平儿笑着应了,不再说话,室内只有轻轻翻动书册的声音。
自从王熙凤和贾琏入了红楼,他们身边的心腹如平儿旺儿之类,亦早已经被收服,院子里的下人也被楼里精通易容术的教众替代,围的跟个铁桶一般。
贾琏更是为了方便照顾楼里的生意,谋了个外放的缺,带上自己的心腹上任去了,到了那地方,平日里都是由人顶替,无事时自己也过过官老爷的瘾,真是好不自在。
贾琏外放,提前都没打声招呼,说走便走了,王熙凤却表现得极为冷淡,贾府中人都在背地里猜测他们夫妻闹了矛盾,琏二爷才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王熙凤只由得他们胡乱猜测,心中嗤笑不已,她的男人比这府里任何一人都要厉害,她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故而宽宏大量的不跟那起子没皮没脸的下人计较。
那贾琏自从管了楼里的生意,逐渐露出自己的本事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