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问道:“肃妃哪里不好?可否让微臣给肃妃把把脉。”肃君彦不是女子,也就不用悬丝诊脉了。
刘琛指了指肃君彦的裤子,郑平一看就明白了:“其他人可以出去了,肃妃趴在床上吧。”
刘琛坐在床边,让肃君彦趴在自己的腿上,感到郑平来解他的裤子,肃君彦刚要挣扎,便被刘琛抱了个结实:“哥哥,没事的,没事,你放松,也别怕,朕在这儿陪着你。”说着,刘琛低头去吻肃君彦的头发和脸颊,郑平在宫中值侍多年,几曾见过这个,他又惊又怕,汗都渗透了背,深宫里头的事情,不该看的看多了,定会惹祸上身,郑平吓着,手都抖得握不住药瓶了,刘琛明白郑平心中所想,对郑平说了句:“你也别怕,朕对他这心思,阖宫上下有谁不知?你别多嘴也就是了。”
“是,是。”郑平定了定心神,赶紧给肃君彦上药,边上边道:“伤倒也不是太重,只是十天内要吃流食,恐怕……这一个月不可行房事。”
“朕知道了,一会儿你别忘了交代给墨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