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凡并没尝过为情所困的滋味,一向是别人明恋暗恋他,他自己有限一次暗恋经验也终止于萌芽状态,没来得及深刻就已经结束,只有一点惆怅罢了。从来他都只见女孩子为他颠倒,她们一个个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仿佛跟他在一起,再乏味的节目也变得有意思了。
可辛笛不这样。哪怕对着他,她也很容易走神,而且理直气壮地承认自己是想到某个设计思路去了。在酒吧里她会掩口打呵欠嫌空气浑浊音乐跟气氛不配合,看电影她倒是专注,可明显对情节不在意,再煸情的电影到她那也分解成了服装和画面,演员在那涕泪交流呢,她却说:“这种带垫肩高腰线的衣服可能会再度流行起来,也许我们老板说得对,时尚真是不可理喻的东西。”
这样的表现让戴维凡既挫败又不免发狠,决心一定要搞定这个难弄的女人。他看看时间,打她电话,约她晚上一块吃饭,辛笛心不在焉地嗯了几声。
戴维凡最恨她这种似听非听的状态,并且吃过亏。有一次和她明明约好在她写字楼下碰面,他傻等了快四十分钟也不见她下来,再打电话上去,她竟然吃惊:“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
“我们昨天约好的啊。”
“我没印象了,现在在赶一个设计稿,你自己去吃吧。”她很干脆地挂了电话,戴维凡气得几欲捶方向盘,同时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