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善院子里的侍卫,都是特意训练、上过战场的,其警醒机敏远非宫里一般侍卫可比。永琪跟福家兄弟穿着这身打扮,逛了大半个皇宫都没出事,可一到了这里就被人察觉。不但是被察觉了,还很快就被围堵起来,眼看就要一网成擒。
永琪和福家兄弟觉得他们倒霉极了,以他们这样的武功轻功,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几个侍卫发现呢,一定只是他们运气不好。三个人这等打扮,也不敢表明自己身份,只得背靠背站着,抵挡来自侍卫们的攻击。当然,他们也不忘了腹诽,这群人太不讲规矩了,居然群殴?!
外面打得热闹,里面乾隆的脸色却是铁青的。他正沉浸在克儿的柔软之中无法自拔了,却突然被意外打断,差点没直接萎了,心里那个窝火就别提了。有鉴于乾隆觉得自己比克善大得多,所以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他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不过,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能再做下去了,老乾猛烈地抽.动十几下退了出来。然后懊恼地伏在克善身上急剧地喘息着,想要将仍然高涨的欲.望强行压下。克善同样懊恼地低低呻.吟一声,因欲.望而氤氲的凤目微眯,闪过不明意味的光芒。
“噗嗤……”两人脸色阴沉地面面相觑一会儿,克善忽然笑出来。他搂着乾隆重重地亲了一口,拉住想要冲出去发火的皇帝,起身披了衣裳下床。今日乾隆是暗中来的,并不适合出面,还得他去收个尾才行。况且,他大约也能猜出,这所谓的“刺客”是为何而来的。
乾隆身下的凶器还是半挺的,脸色青黑地坐起来帮克善理了理衣袍,以确保不会有春光外泄的危险。他自己也随手披上件衣袍,拉着克善阴森森地交代,“你小心些自己,不准伤着了。另外,那起子刺客,别给朕弄死了,明儿朕要亲自收拾他们。”
一定要让他们尝遍大清十大酷刑才准死!
克善虽然还能笑着安抚老乾,其实自己心里也在咬牙切齿地冒火。毕竟,那种时候被打断,是个男人都不会痛快,太影响x生活质量了。所以,等他看见在院子上蹿下跳的那三个时,呲着牙笑了,“给本王取张弓来。”什么不好学,去学那只鸟,扑扑楞楞地忒讨人厌。
杨得用就候在一旁,很快弓箭就递到了克善手中。他拈起三支羽箭搭在弦上,双臂一叫力拉成满弓。“嗖”地一声,三支羽箭同时射出,却分头奔了三个方向。“啊——”三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却来自三个不同的人,一伤在腰,一伤在大腿,还有一个正中屁股中间……
“你竟然偷袭?!”刺客受伤倒下,立刻就被捆了,按着跪到克善面前。他们中的一个,不服不忿地挣扎,口中愤怒地吼道。永琪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往常谙达、伴读切磋,谁敢如此对他啊?这一下,连痛带气地都要昏过去了。
这个是永琪,克善都不用摘掉他的面罩,听声音就能分得清清楚楚。许是侍卫们也有所发现,所以也没人去摘他们的面罩,就这么原封不动地带过来。身为宫中侍卫,有好奇心地真不多,能干得长久的,好奇心更是少得可怜。
永琪的伤在腰上,羽箭的位置正中后腰,估计他的肾伤得不轻;福尔泰是最幸运的一个,羽箭只射穿了大腿根,但事实上这一箭本是向着正中去的;最不幸的,就是菊花中箭的福尔康了,幸好那一箭不是奔着前面去的,不然“福大爷”就该变成“福公公”了。
光看这三个中箭的部位,就可以知道,端亲王对今晚的事有多恼火。奶奶.的,敢让端亲王一晚上不幸福的人,端亲王就会让他们一辈子都远离幸福感。
“都把嘴堵上,都扔到水牢去泡着,有什么都明儿再说。大半夜的,吵醒了旁的主子们就不好了。”克善摆摆手,示意赶紧把人带下去,省得在这儿碍眼。临转身之前,又吩咐道:“给他们上点药,可别让他们死了,说不准明儿皇上会亲自审问呢。”
见事情不对,永琪三人想要表明身份,却已经晚了。身边的侍卫们,已经飞快地用手刀劈在后颈上,将他们劈晕了拖走。现在这个情况下,除了他们自己,所有人都不希望听见他们的声音。有些事情,不当众揭开,大家就能当成不知道嘛!
而且,爷们儿是进宫当差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五阿哥为嘛穿成这德行,三更半夜地在皇宫里溜达,还跑到端王爷的地界上胡闹。都说,在宫里当差只能带着眼睛、耳朵,就是不能带嘴。其实在必要时,眼睛和耳朵他们也是可以忘在家里的。
三人狼狈地被拖走,克善才稍稍顺了点气,一甩头发转会室内。刚刚推开个门缝,一只火热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将他拽进门。然后,端亲王整个人就一具热情的身体被抵在了墙上。灼热的唇贴在脸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让他无处躲避。
身上的衣袍,被人暴力地撕扯开,只两三下上好的衣料就片片。两腿被打开,抬到对方的腰上,热情喷张的凶器挤进臀间,毫不犹豫地一挺而入。借着方才的润滑,凶器得以顺利地整根没入。身上人满足地叹了一声,不做停顿立刻就快速抽.动起来。
“额……嗯,皇上,你也太猴急了……慢点,啊、哈……”身后被猛然侵入,克善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他搂住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