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揉着刚才就被磕肿的头,眼泪都疼下来,“阿爸很痛诶。”
慕果儿看着小恩,狐疑的道:“哪有那么痛?”
“真的有,”小恩撇着嘴,一边胡乱的揉一边道:“刚才又磕到。”
慕果儿愣了一下,轻笑着摇头,坐起身帮着小恩揉,果然摸到小恩那后脑上肿了一块。
看着阿爸开始关心自己,小恩开始疲劳轰炸自家阿爸,拐弯抹角的问自家老爹到底和自家的准男人说什么,但是出乎意料的这一次某个善良阿爸这一次嘴很严,某人什么都么问出来。
“回去,这间屋子寒气很大,呆久了对你身体不好。”慕果儿把自己的披风给小恩围上。
小恩看着自家阿爸,因为没套出话有些失落的起身跟着慕果儿带着满心的忐忑,离开了石屋,回到自己房间之后,被自己老爹按到桌子边这种时候说不担心不可能的,小恩喝着药脑袋里却是那三个可能发生的事,好的设想应该是老爹和和气气的坐下来和那三个谈结婚的事宜,但是小恩也很清楚这个可能性低到和火星卓地球差不多,最坏的是老爹带着四个哥哥,把那三个推下山,而且也打算一会也把自己一起推下山,这两种可能性似乎都微乎其微,但是小恩的脑袋里就是有这样的想法。
良久在慕果儿,催促说药再不喝就凉了的时候,小恩才清醒了过来,端起碗吧汤药都灌到嘴里,小恩站到了窗前,望着窗外的桃花树开始发呆,似乎从去到临月城,和邵子博确定那种关系之后,他就变得不像自己了,变得优柔寡断,娘里娘气,比女人还女人,但是为什么会这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什么改变了他,爱情吗,或许吧,不得不说爱情的伟大,和可怕是同等存在的,他能改变一切,也能摧毁一起,在昨天之前他从来都没想过,孙猛邵子博可以和蓝尊那样和平相处,但是事实证明他们为了自己改变了,也许想他们三个那种性格,本来就可以成为朋友吧。
小恩想了很多东西,大多都是儿女情长,都是以前从没想过的,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小恩也经常是这个德行,能对着一样东西发呆很久,很久之后肚子里的小家伙们,出生之后小恩回想起这段多愁善感的时光,把那些多余的情绪出现,都归功于怀孕后的雌激素分泌太多,但是究竟是不是他也说不清楚,因为孕夫会不会有雌激素分泌,他不知道,与或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爱情,才把他弄成这样,这一切都说不定,也根本就没办法说清……
不说那些,那毕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说回正题,正在某人对着,一颗掉毛桃树发呆的时候,剑圣山的大门走出了三个裸着上身,从肤色看根本就不怎么像人的人离开了,这三个人有很多在剑圣山上居住的人都认识,有的人还知道那三个做了什么坏事,但是不论是知道什么的还是不知道什么的,都对这三个离开的事充满疑惑。山风吹的很轻,沿路有写花瓣随着风飘下,山路上走着的三个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从山上赶出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却带着一脸幸福的傻笑,那三个奇怪的半裸男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浓密的树丛之中……
专注的某人在固定的视线内,突然闯进了一个人,这个人向一面黑墙,整个遮挡住了某人的镜头,小恩茫然的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沉默了良久才出声唤了一句,“爹。”
司徒闯眯着眼睛看了小恩一阵,轻咳了一声,从窗前走过推门进到了小恩的卧室,看着小恩还傻站在窗前,不禁到了问道:“你在做什么?”
小恩依旧靠在床边,也没转头,闷闷的道:“看花!”司徒闯挑了挑眉,狐疑的盯着小恩看了一会,坐到了慕果儿旁边,诡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继续傻站在原来的位置,对着桃花发呆。
司徒闯瞪大了眼睛,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哪个活蹦乱跳的儿子,怎么会有这样文艺范的一面,过了好一阵,司徒闯才后置后后觉的感觉到了小恩的异常,转头看向慕果儿,“他怎么了?”
“从回来他就这样。”慕果儿摇头,话说完又像是想了什么似的,趴到了司徒闯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
司徒闯听完慕果儿的话,一脸愕然的道:“怎么可能,会这样吗?”
“怎么不会,”慕果儿等着司徒闯,有在他耳边细语了起来,“我当初有……”
司徒闯听的直撇嘴,但没再出声争辩,而是转头看着小恩,提高了音调大声道:“小恩,过来。”
司徒老爹的身影成功的影响了儿子,小恩茫然的转头看向司徒闯,无神的双目恢复了往常的光彩,“诶,爹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恩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慕果儿呆住,司徒闯险些从椅子上掉下去,小恩狐疑的看着父父的诡异表情,摸着鼻子坐到了凳子上,想起了邵子博他们三个的事,急切的道:“爹,你,你没把他们怎么样吧?”
司徒闯在凳子上坐稳,摸了一把脸,缓解了一些尴尬的气氛,毕竟一个爹在儿子面前差点摔到椅子下面,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简单的调整好心情,司徒闯办起脸,一般正经的道:“我把他们光着身子,轰下山去了。”
“哈?”小恩惊叫了一声,“爹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你怎么能吧他们赶出去,你把我也一起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