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小瞧我了,别说是两米,二十米的距离,我都能爬过来。”
冷静微抬起头,露出天鹅颈优美的弧度,他极短的胡渣蹭在她娇嫩的颈间肌肤上,酥麻之感由颈处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你,你可以走正门的呀!”
费腾抬起头来,看着冷静渐渐染上浓浓情/欲的漂亮双眸,唇角勾起,声音低魅撩人:“走正门,那多没情趣啊!”
冷静:“……”
费腾笑着低头吻上她的唇,一手紧紧掐着她的腰,一手撩起她的睡裙,从下摆探入,一路向上,停在了前面。
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柔嫩娇软得不可思议,不知尝在口中是什么感受。
费腾一边吻着她,一边忽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床走去。
冷静陷入到柔软而温暖的被褥间,但下一秒,她身上陡然一凉,她的睡裙已被他褪至头顶,他离开她的唇,哑着声音说:“举手。”
冷静神思飘忽,早已丧失了思考能力,或者是她内心里也是愿意配合的,她乖乖地举起双手,睡裙被他轻易褪下。
费腾怕她受凉,立即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自己一记伸展,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光,与她一样,坦诚相待。
外面忽然又划过一道闪电,将他照得清晰无比,健硕的身材,大块的腹肌,胸口下方碗口大的狰狞疤痕,冷静目不转睛地看着,吞咽唾液的声音也清晰地响起。
费腾轻声笑笑,立即折返回来,掀开被子一角,钻入其中,与她紧紧相贴。
他吻住她的唇,品尝她口中最甜美芳香的滋味,又移至颈侧,向下到香肩,再往下到了他还未曾品尝过的地方。
两片薄唇吻住柔软,又软又香又甜,几乎要让他喷了鼻血;再略施些力道,吻出吻痕,在此处也要留下痕迹,当吻至最顶端时,转为轻舔,一下又一下。
换来的是身下之人抑制不住的哆嗦和一声又一声的低吟,好似这世间最动人的乐章,浅唱低吟,婉转美妙。
他浑身血液亢奋起来,叫嚣着想要拥有她,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没有那个,怎么办?”费腾原本也只是想体验一把爬窗夜会心爱之人的刺激,顶多抱抱她,亲亲她,然后再翻回客房,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一向事极为自信的。没想到她实在太过甜美,轻易就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沦丧,此时想要停下来已是不可能。
但若冷静担心,若她不肯,他还是会停下来的,只要她一句话。
“我,我例假刚走,应该……”冷静控制不住,又低吟一声,方接上刚才的话:“应该,没,没事。”
费腾激动难耐,抬头离开柔软之地,于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哑地倾诉:“静静,我喜欢你,永远都喜欢你,你呢?”
冷静伸出双臂,在夜色中晶莹雪白,反着银光,她勾上他的脖子,微微抬起头,也在他耳边轻喃:“费腾,我也喜欢你,永远都……”
话还未说完,喉头深处却逸出一声不太像她的闷吟,他已充满了她,并缓缓地动了起来。
他吸取第一次地教训,不再那么毛躁,不想再让她感到痛和不适,他想让她快乐,和他一样快乐,所以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驰骋的心,有节奏的,慢慢地,进驻,退离,再进驻,再退离,如此缓慢而耐心地侵吞蚕食。
冷静感受到了他的怜惜和爱意,渐渐地放松下来,渐渐地习惯了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在自己体内,渐渐地生出一种,与他浑然一体的甜蜜和欢喜。
窗外冷风呼啸,院子里的桃树瑟瑟发抖,落红飘零,而雨越来越大,敲打在玻璃窗上,急促、紧锣密鼓。
屋内却温暖如春,她是如此温暖,温润紧致地包裹着他,温热的汗水,透过肌肤相贴,分不清是谁的,而伴随着她越来越滚烫的娇躯和越来越密集的娇喘,费腾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如同窗外的雨点般急促、密集。
冷静感到一种浑身都要焚烧起来的极致的热和眩晕,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不知自己将要往何处去,就如同一片浮萍,于水间飘飘荡荡,意识沉沦。
飘摇之中,有人却在那低哑柔情地呼唤着她:“静静,阿静,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那声音令她如此的安心,令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上之人,跟随着他,追随着他,随着他的不断深入和逼近,也抑制不住颤抖着将他包裹得更紧,与他一同飞入云霄,一同坠入迷雾,一同燃烧殆尽,一同缠绵至死。
天蒙蒙亮,透过阳台上昨夜忘了拉严实的落地窗窗帘洒进些微光。
费腾已醒了过来,看着枕在他臂弯里熟睡的冷静。
她的睫毛浓密纤长,覆在眼睑上,许是因为热,她脸颊粉红娇艳,嘴角微微翘着,很好看的弧度,看着看着,费腾就忍不住撅唇亲了她一下,亲一下又不满足,忍不住又亲了一下,结果就舍不得离开了,辗转在她的唇上,吸吮着她的芬芳。
冷静迷迷糊糊地伸手揽住费腾地腰,身体贴得与他更紧些,微微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