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扣子解开。”
冷静赶紧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又被他堵住了,她则颤抖着手去帮他解扣子。
他的手掌炙热还带着薄茧,滑过她柔嫩的肌肤,陌生又刺激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想要颤栗,渐渐地像被点着了火,滚烫,火热。
忽然前面被大力地揉/捏了下,她锁在咽喉深处的低吟不受控制地逸了出来,娇软甜美。
费腾顿时浑身紧绷,蓄势待发。
他已等不及冷静慢吞吞地才解开两颗扣子,自己直起身子,三两下便把衬衣脱下,再三两下,自己身上的束缚也全没有了。
他压了回来,冷静雪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他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同时伸出手去摸索床头柜上放着的袋子。
冷静可以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吞咽口水的咕咚声格外响亮,好在塑料袋摩擦而发出的沙唰声也很响,很好地掩盖住了其余声响。
费腾随意摸出一个盒子,很快就拆开了,他的唇恋恋不舍地暂时离开她,起身从盒子里取出一枚,转过身子,戴好后,立即欺身压了下来。
再次与她唇舌交缠,他忽地想起了什么,唇移至她的耳后,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还要不要喜欢我?嗯?”
然后他撑起身子看着她,凭着微弱的光线和极好的眼神,可以看到她脸色绯红如艳霞,漂亮的桃花眼染上迷蒙,眼角旁沁着水光,断断续续地说:“嗯……要……”
费腾的手往下探,修长灵巧的手指带着点恶意地捉弄她,又附身在她耳后继续吹气:“要什么?”
一声甜美的低吟冲破牙关,她羞恼地张开小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娇喘着道:“要喜欢你,也,也要你……”
费腾这才心满意足地附身吻住她的唇,同时找到入口,挺身而入。
那一夜,毕竟俩人都是初次,费腾又因为前两次压抑得太狠,这次爆发出来,难免猛烈,把握不好分寸,直把冷静撞得魂都没了。
她从不受控制的低吟,到断了线似的低泣,再到哭哑了声音,除了初次的疼痛,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身体久久颤栗。
事后,费腾后悔不已,抱着冷静一个劲地忏悔道歉,冷静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加上声音也哑了,默默地在心里骂了句:“禽/兽。”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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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费腾就醒了过来,他习惯了早起,一般五点半就会起床。
他睁开眼,发现冷静正枕着他的胳膊,面朝着他,睡得香甜,他凑过去,在她的额间落下温柔一吻,然后轻轻地把手抽了出来,下床去发短信。
他先给特警大队宁致强队长发了短信,向他请半天假,又打了个电话给杨志,让他组织队员们好好训练。
他打完电话,去浴室冲了个澡,他裸着身子站在镜子面前,酒精过敏的红点红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后背的几道抓痕,肩膀上的几口牙印,他勾唇笑笑,这是她留在他身上美好的印记。
他用浴袍裹住身体,回到床前,悄悄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她,身体渐渐就起了反应。
冷静昨夜被折腾坏了,睡得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时,室内的光线已经很明亮。
她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这让不喜欢裸/睡的她感到十足的不自在,加上身体又酸又痛,尤其是某个部位,提醒着她昨夜令人脸红心跳的美好之事。
她的身后,他似乎还在熟睡,呼吸平稳。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将棉被拉起,盖住自己的头,好一会儿,才敢拉下来一些,偷偷瞄他一眼,见他双目紧闭,没醒过来的迹象,才松了口气。
冷静的视线正停留在他的胸口,突然想起昨夜欢/爱时,她摸到他胸口下方碗口大小、凹凸不平的疤痕,她猜测那应该是枪伤。
当时她就心里一痛,想要看一看,却被费腾阻止,甚至有些恼怒她的不专心,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再深入的逼进,让她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此时正是大好机会啊,冷静轻轻地将被子往下拉,他身上未着寸缕,更方便她行事。
碗口大的疤露出来了,狰狞可怖,冷静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他那时该有多痛啊!她将头往下,嘴对着伤疤的位置轻轻吹气,如此她心里的难受才稍稍缓解了些。
费腾洗了澡后回到床上后就再没睡着,强自忍耐着,不去碰她,不去打扰她,怕一触碰到她,自己就又会再次失控。
可她倒好,居然又来挑逗他,而她本人却还浑然不觉,她那樱桃小嘴里呼出轻柔而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胸口,酥麻的痒意瞬间蔓延全身。
他再无法忍耐,伸手将她拉了上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在做什么?”他的双眸炯炯带着火。
这眼神和昨晚如出一辙,代表的涵义不言而喻。
冷静吓得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道:“把你弄醒了?对不起,我,我就是想看看你胸口的这块疤。”
费腾道:“我没睡。”
冷静“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