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这怎么能不管!”东贵瞪着眼睛看着胥仁,“我领人找遍了房间都没找到,该不会是招了贼让人给偷走了吧?”
胥仁白了东贵一眼,道:“好不容易躲过大吉殿的侍卫进了王爷的房间,不偷别的就偷一个枕头,你见过这样的贼啊?咱们王爷那枕头又不是金的。”
“那、那说不好就是王爷的爱慕者呢。”东贵也觉得没有贼会只偷一个枕头。
东贵话音刚落,胥仁就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脸色通红。
“别瞎说!快干活去!”好不容易止住咳,胥仁狠狠瞪了东贵一眼。
偷枕头的可是蜀王,蜀王能是他们王爷的爱慕者吗?净瞎说!
东贵狐疑地看着胥仁,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
“不知道!”胥仁不耐烦地答道,“我歇着去了,你让人盯着点儿吧。头疼死了。”
说完这话,胥仁就回了厢房,准备好好睡一觉。
完全不知道大吉殿里发生的事情,萧言之又一次一言不发地挨过早朝之后,就被点名去了御书房。
同坐在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