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儿来刺激他。他从最初的一脸的戾气,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不得不说,他为了我而改变很多。
我们没有孩子,一直一直都没有。我不会生,毓儿也不会生,他更不会。所以,我和毓儿商量好了,在某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给他喂了点春药,在我精心细选之下挑了一个女人塞进他被窝子里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一想到他这会和那女人翻云覆雨,我这心里就难受的揪着痛。毓儿陪我,烫了酒,明明是我最喜欢的桂花酿,怎么喝着这么苦呢。
没等天亮,才过寅时,我就急忙的去踢门。
结果,我瞠目结舌。
轩辕锦把那女人捆了摔到地上,自己点了自己的穴,一脸的铁青。“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穴解了,再把女人抬出去!”我急忙吼毓儿。毓儿解了轩辕锦的穴,轩辕锦狠狠的瞪着我,我有做错事的心虚,也有一些欣慰,他没动那女人真好。
“哥~”苏毓走到我身边,轻唤了我一声,我微点了下头。“你先回去休息吧。”苏毓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我,还是离开了。我像是小媳妇做错事一般的怯步走到轩辕锦的跟前,然后没等我伸出手去摸上那堪比阎王的黑脸,就一把被轩辕锦摔到了床上。
“凌傲!我,我真想掐死你!”他咬牙切齿的叫我名字,然后一把扯开我的衣襟,就开始做qín_shòu做的事。咬我咬的很狠,疼,真疼。可是,我却觉得疼的值得。
他前几日收到他师伯的信,玉荷生了儿子,而且一生还是俩儿,他言语间有些感慨,这才闹了今天这一出。我知道他和我在一起有遗憾和委屈,没有子嗣不说,还要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分享。
我想为他做点事,让我放弃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爱他。是的,很多人都觉得我爱毓儿比较多一些,其实我的爱是平等的,我一样重视他。只是我喜欢借毓儿来刺激他罢了,看他一脸想掐死我却舍不得的模样我就觉得好幸福。
他扯我的衣服,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再加上吃了一点点春药,人很容易就冲动起来。
当然我下的量很小,他是否能自持就全在他个人。他如果想要孩子,我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不要,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也应该明白,这是根刺,而且永远都是隐隐的卡在那里。
“锦,你应该温柔一些。”我尽量提醒他,如果现在他太过暴怒会伤了我,过后一脸悔疚的人一定还是他。
“凌傲!我真想掐死你!”再一次重复。我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可是不下剂猛药,他以后一听说谁家生了孩子就一脸的羡慕,我也很不舒服。至少在今日以后他会把这个奢念从心里拔出,为了两人都好过一些。
“你舍得酒好。”索性闭上眼睛,任他去对我为所欲为,想掐你就掐吧。我不挣扎也不反抗,反倒让他没了办法。
“凌傲,你是个混蛋!”轩辕锦很少骂我,也很少叫我的本名。他还是喜欢叫我紫竹,这么多年都一样,我自己也习惯了。当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还真有点错觉,叫的是我吗?看来他怒的真是这个躯壳里的灵魂。是我凌傲,他没认错人。
“我混蛋,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惹你生气的混蛋啊?”我睁开眼睛,目光清澈如清泉般的看着他。
“我要掐死你!”他又一次重复。他鹰眼锐利,死死的盯着我,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锦哥哥,你实在太可爱了~~”哇哈哈哈,堂堂一个王爷,气得除了这一句话以外不会说其他的,不是可爱是什么。
“别笑!”轩辕锦无比严肃的喝斥我。
“好好好,我不笑。锦哥哥,我们能继续或者就此暂停吗?我实在是冷。”我赤着胸膛,他骑我身上,不继续,也不说给我盖个被子,想冻我感冒吗?
轩辕锦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怎么可能放过我。继续撕扯我的衣服,一边扯一边说:“早晚有一天我要掐死你!”这几年他没少受我的气,也没少被我调理,所以,一肚子的怨恨。无奈他功夫不到家,每次只要我一说好话,他就消气了,我再色诱一下,抛几个媚眼,他就彻底不气了。
今天我是任他处置的,想怎么折腾我都行。都不带说一个不字的,是我自找的,可是也是为了以后大家都过得顺心。
他没放过我,几乎可以用粗鲁来形容,扯完衣服扒裤子,然后只是伸进两指进去搅了搅就把自己拿铁杵一般的凶器塞了进来。
我一口气差一点没把自己憋过去,自作孽不可活,我这会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进来之后也不等我适应,他就开始横冲直撞,我都眼冒金星了,呻吟声都破碎了他还不放过我。“锦,轻点,我再不,不敢了~”不求饶的是傻瓜,我从不觉得在床上求饶是件丢面子的事,他也喜欢我告饶。反正我十求九不应,希望这一次是那机率很小的一次。
“你胆子大得很,什么事你不敢做?”轩辕锦将我两条腿架他肩膀上,死死的撞进我的身体。我就跟那秋天树上的枯叶般簌簌的抖着,其实如果单从身体上来感观,很舒服没错。性事一向是我们之间最为乐道的,可是今天他力气有点大,而且不容我喘口气,我有点吃不消。
我的眼睛金花渐少的时候,我急忙定睛瞧瞧轩辕锦的脸,看看他的眼中有没有一丝松软,允许我撒个娇放个赖。结果,我一看,心里揪了一下,他眼中有一丝哀伤。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