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太阳真好!”冬天的阳光暖暖的,默言伸了个懒腰,像只大猫一样。
“阿仔,你现在不是蛮闲的嘛,我向你多约一首歌啊。”林慎容坐在默言身边说道。
“你?”默言疑惑。
“呵呵,”哥哥笑了两声,“阿仔,你前几年不是写了不少歌嘛,我准备今年发啦。”
“真的假的?那些歌我写了那么多年,你都留中不发啊,怎么现在想起来了?”默言笑道。
“是啊,昨天嘛,你不是要文件嘛,我回去找的,我顺便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啊。”林慎容说道,“其实去年原本就有想发四首啦,只是刚好你有那么好的剧本啊。”
“好啦,我知道啦,明天我向医生请假,陪你去公司录歌。”林默言笑了笑,“让我想想,哥哥,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事啊?”
林慎容一愣,自己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但他看到林默言嘴角的一丝弧度,就知道了,自己被唬住了。但已经被他看出来了,那就问吧。于是,他点了点头,道:“我想问你,你几时兑现承诺,带我去挖钻石啊?”
“等四月份吧,那时候,我的脚应该就能走了。”默言笑道,“我已经让西斯他们给我订营养餐和康复疗程了。你放心好了。”
“哦,阿仔,有一件事,哥哥这几天一直想问你,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要对我说实话哦。”林慎容说。
“好,你问。”默言笑着点头。
“你的脚以后恐怕不能跳p风的舞了吧?”林慎容拉着默言的手,轻轻摸摸。
“嗯,是有些影响,不过也已经40多了,就算不出事,那种那么激烈的舞,我也没有办法跳几年了,反正,以后开演唱会不跳舞就是了,或者和你97那场一样,减少动作喽。”林默言顺势拉起哥哥的手,十指相扣,“你是想问我在不在意吧?”在哥哥点头之后,默言轻轻一叹,“说不在意是骗别人的,但是,人总是会老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哥哥这样,就算我变老了,也依旧不在意。人的生命总是有自己的周期的,到了这个年纪了,生命什么的都应该慢慢变得稳定,不要再那么激烈了,然后不再疑惑。这就是四十不惑了。我不会后悔救下那孩子,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傻仔,”哥哥突然想起什么,笑了起来,“你知不知啊,外面有狗仔在说我们的感情也遇到危机了啊?”
“切,那些家伙,一直好无聊的。你又想玩什么?”林默言问道。
“ kind ess。”林慎容突然说道,“这些年来身边有你,成为了一种习惯,从来不需要担心你会走远,那天你在手术室里的时候,我第一次担心了,然后你醒来的时候,我领悟了这句话。”
“是呢,”林默言笑了笑,“回忆这些年,竟然意犹未尽呢。”
“阿仔,那就一直走下去……”说着在默言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哇,要是让那些狗仔知道你们感情依然这么好,他们一定好伤心的。”陈素芬一来就看到两个人坐在树下这么温馨的一个吻。
“他们伤心又不是第一次了。”林慎容得意地说。
“芬姐,今天来有什么事?”林默言问。
“就是你和十仔都被金像奖提名了啊。”陈素芬说。
“哦,”林默言笑了笑,“《玻璃之情》不被提名的话,太说不过去了。”
“还有言仔的《情书》,今年的两个‘十大’都榜上有名。”陈素芬说道,“今年你拿定金唱片了。”
“阿仔,高兴了吧?”林慎容问道。
“不高兴,我这个样子又去不了。”林默言做了个鬼脸。
“我推你去嘛,让那些狗仔更伤心一点。”林慎容说道,“而且,我啊,如果真的拿奖,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的哦。”
“啊?”默言眨眼不解,但想了想,便点点头了,“好。”
“芬姐,你就这样安排吧。”林慎容说。
“嗯,对了,我听阿lai讲,你好像有意在情人节前赶出专辑。”陈素芬问,“要不要我来顾言仔啊?”
“不用的,阿仔和我一起到公司去。这次的歌不多。”林慎容说。
“医生会肯的啊?”陈素芬问。
“我昨天问过医生了,他们说阿仔这次骨折虽然是粉碎性的,但是不算太严重啊,封闭式治疗就行了。我是怕他回家就不安份了,所以才让他住院的。和那几个医生请假一下就行了。”林慎容把一切都打点好了。
第二天,当守在华星门口的一众狗仔看到林慎容推着默言的轮椅出现在公司时,都是发出一阵不知道什么意味的叹息。由其是在林慎容俯□子和默言说了一句什么之后,默言被他一句话触到笑点,在轮椅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林慎容看他笑得有点呛到,立即就停了脚步为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