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苍澜的嘴角微微上扬,总有一天,他也要用这样的称呼来唤宁儿!
苍翟将安宁安置在了马车上,刻意在马车外,问了铜爵什么,铜爵想到方才王妃的交代,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将方才安宁落水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是避重就轻的说着,但苍翟的脸色依然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铜爵,低声道,“你是怎么保护她的?”
该死的!他就说宁儿今日怎么穿起了北燕女子的衣服,原来如此!落水?宁儿有没有怎样?孩子有没有怎样?
铜爵低下头,就知道以主子对王妃的在意程度,王妃有一丁点儿的差错,王爷也会如天要塌下来了一般,铜爵刚想领罪,苍翟就已经匆匆的上了马车。
安宁看到苍翟进来,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一抬眼,却是对上了苍翟满目的凌厉,安宁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明白了什么,大叫不好,还是已经知道了吗?
看那样子,应该已经是知道了,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说的,正是因为她了解苍翟的性子,容不得她有半点儿的闪失,所以,她才让铜爵别告诉苍翟,但铜爵似乎更听他这个正牌主子的话啊!
敛了敛眉,安宁脸上的笑容依旧绽放着,似乎更加灿烂了些许,笑容之中带着讨好,苍翟微微皱眉,怒气冲冲的坐在安宁的身旁,摸了摸安宁肚子上的隆起,动作却是轻柔至极,“你……”
“我没事,孩子也没事。”苍翟仅仅是刚说出一个字,安宁便开口道,温柔的语气,好似一只温柔的手,在轻轻的抚平苍翟的怒气。
苍翟皱眉,他相信宁儿有分寸,更知道,宁儿说没事,就是没事,她不肯能会拿自己怀有身孕的身体开玩笑,只是……
“你……”她怎能让自己置于那样的危险之中?
“我错了,苍翟,以后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好不好?”安宁如方才一样,柔声开口,只是,这一次,她抬眼对上了苍翟的双眸,惹人怜爱的模样,实在是让苍翟所有的责备都不忍心加注在她的身上。
“我……”他该拿宁儿怎么办啊!宁儿总是知道该如何来安抚他!
“要不你打我?但你不能打我的肚子,别伤着了孩子。”安宁皱着眉,一脸的委屈,似乎是想了许久,才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毅然转过身体,背对着苍翟,俯趴在马车上专门为了她做着舒适而布置的褥子上,将腰部以下的那一方隆起的有人弧度暴露在苍翟面前,“打这里吧!这里我还承受得住。”
苍翟嘴角禁不住抽了抽,方才再多的怒气,此刻也消了,打她?苍翟怎么舍得打她呢?他只是想说说她,让她以后记住而已,可是,经安宁这么一搅和,他是连说都舍不得说了。
伸出长臂,一把将安宁拉过来,稳稳的放在自己的腿上,随即掰过她的身体,附身吻住那诱人的双唇,猝不及防的吻,让安宁愣了片刻,但仅仅是一瞬间,安宁便努力回应着苍翟的热情,眼里亦是盛满了笑意,因为,她知道,苍翟的怒气,已经彻底的消了。
这一吻,在安宁的热情回应之下,苍翟几乎有些招架不住,最后竟是苍翟意犹未尽的拉开了安宁,将她按在怀中,努力平息着自己身体的**,对于宁儿,他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宁儿怀孕期间,即便是每晚抱着宁儿入睡,他对宁儿所做的也不过是亲吻罢了,若是继续下去,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克制住自己身体不断在叫嚣着的**。
宁儿怀有身孕,为了不伤害到宁儿和孩子,他无论如何都得忍着。
聪慧如安宁,此刻坐在他的腿上,身体下抵着她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她又怎会不明白?怜惜的皱了皱眉,安宁双手圈住苍翟的脖子,小脸埋进他的脖子,柔声在他的耳边开口,“大夫说了,小家伙很稳定,怀孕三月之后,夫妻可以进行房事,只要你小心点儿……”
安宁的声音越说越小,呼出的气息柔柔的打在苍翟的耳际,这对苍翟来说,本就是一番折磨,更何况,听到宁儿说的内容,整个人更是彻底的僵住,身体更好似不受他控制了一般,方才本就已经被他压制了许多的**,此刻比起刚才,更加高涨了起来,苍翟紧紧的将安宁抱在怀中。
安宁身体一怔,意识到他们此刻可是在马车上,苍翟他……安宁脸色一红,以为苍翟要对她做那些亲密的事情,可是,苍翟只是抱着她,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安宁皱眉,耳边响起苍翟低沉喑哑的声音,“你这小妖精,是存心折磨我不是?”
安宁嘴角抽了抽,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让苍翟更加难受了,心中浮出一丝愧疚,安宁朗声对这外面道,“铜爵,快些回府!”
安宁的意思,苍翟又怎会不明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苍翟依旧努力平息着身体的**,便是可以进行房事,苍翟也不敢,他积压了这么久的**,一旦如脱缰的野马被放出来,饶是他也担心自己是否会控制得住,他不允许别人伤害宁儿,更加不允许自己伤害宁儿。
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他定要从宁儿的身上,将这段时间他该得到的,加倍的要回来。
“今天落水,到底是谁推的?”苍翟在安宁的耳边问道,似乎是想借着其他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铜爵只说了三人一起落水,却并不知道其中的纠葛。
安宁明了他的意思,配合着回答,“凤倾城,不过……”
安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