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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因为这个消息而震惊着,詹灏说了什么?宸王妃安宁是凤家的女儿?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是东秦国的人,不是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连飞翩和追电也是吃惊于这个消息,王妃她竟然……不,怎么可能呢?没有谁比他们更加知道王爷对凤家的仇恨有多深,除却凤家,还有那个凤皇后啊!可是……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都集中在苍翟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他对詹灏所说的话的回应。
詹灏的话越是说道后面,他的脸色便越是难看,原因无他,只因为自始至终,苍翟依旧是平静的,好似他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一般,可是,他这么大的声音,苍翟又怎会听不见呢?
此时,詹灏依旧不相信苍翟竟对这件事情毫无反应,不甘心放弃的他,再次开口,眼神更是急切疯狂,“苍翟,你被这个女人骗了,她是凤家的女儿,是你的仇人,她骗了你啊!”
苍翟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讽刺的看着詹灏这般疯狂的举动,他以为自己不知道宁儿的身世,所以妄图利用这一点来打击自己吗?可是,他又怎会打击得到他?
不仅如此,这詹灏如此的不怀好意,他又怎能放过他?
苍翟敛眉,眼底有一丝诡谲一闪而过,再次抬眼之时,苍翟的锐利的目光落在詹灏那早已经变了的脸色上,朗声一字一句的道,“劳烦詹老爷你为本王操心了,不过,无论本王的王妃是否是你口中所说的那样,拥有凤家的血脉,本王只认她这个人,哦,对了,无论安宁成亲之前,是谁家的女儿,到底是姓什么,从她嫁给本王的那一天起,她就只是本王的人,她所生的女儿,也就只和本王有关系,詹老爷可不要再说谁谁谁是谁家的人了!宸王妃和宸王府的小郡主,自然是本王的人!”
原本安宁在看到苍翟丝毫不受詹灏影响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詹灏的挑拨休想得逞了,早知道苍翟态度的她,此刻听到他这番话,心中依旧抑制不住暖意的四窜,牢牢的将女儿抱着,怀中的女儿竟然挥舞着手,还没有多长的小手努力让两掌相碰,似乎是在为爹爹说的话鼓掌叫好,这模样,又引得苍翟嘴角裂开了慈爱的笑容,下意识的抬手,似奖励一般,轻抚着女儿的小手,父女二人的亲密互动,饶是安宁看了,都禁不住嫉妒。
这边一家三口嘴角都带着笑容,众人听到宸王苍翟的回应,皆是神色各异,宸王并没有否认宸王妃是如詹灏所说的那样,是凤家的女儿,那么宸王妃真的是吗?
这个消息,在各自不同人的心里,产生了不同的化学反应,躲在暗处的身影,目光落在安宁的身上,眼中若有所思。
唯独飞翩和追电在紧紧一瞬间的惊诧之后,脸上皆是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王爷又怎会不恨凤家的人呢?可是,王妃对王爷来说,却是另外不同的存在,王爷对王妃的爱,已然超出了一切,对于中了爱情的毒,中了王妃的毒的王爷,又怎会被王爷对凤家人的恨所迁怒?王爷疼王妃都来不及呢,不是吗?
既然王爷都说,王妃自嫁给王爷之时起,就只是他宸王的人,那么,对他们来说,又去计较王妃的身世做什么?追电想到那日和王妃的较量,自己的惨败,高大的身体怔了怔,再次提醒自己,可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对王妃表现出什么异样啊,不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反观詹灏,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詹灏身形一晃,脸色更是惨白得吓人,他没有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这样看来,苍翟是一早就知道了啊!可是,苍翟怎能有这样的反应?不对,这不对啊!苍翟知道这安宁的身世,为什么还要娶她?!
狠狠的瞪了安宁一眼,似乎是将他此次没有如愿以偿的所有怨恨,都归咎到了安宁的身上,这个安宁,还真是有些本事的,竟然能够将这苍翟迷得忘记了仇恨吗?
好,很好,既然她对苍翟来说这么重要,等会儿,他就让这宸王妃先死,让宸王亲眼看到,他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死去!想到此,詹灏的眼神又越发的凌厉了起来,努力挥开心中的那一丝挫败与不甘。
经过了方才詹珏的突然惨死,詹灏再也无法保持最开始的那种笑面虎的姿态,目光瞥楼之下,地上躺着的那两截尸体,胸中的恨意肆意的激荡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儿子竟然死得这般凄惨,连全尸都无法保住啊!
手下意识的紧握成拳,目光扫向正和女儿玩弄着小手的宸王苍翟,眼里激射出一道厉光,“苍翟,你杀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他突如其来的宣告,苍翟浓墨的眉峰拧了拧,眼底划过一抹不屑,眉毛微挑,却是连看也没有看詹灏一眼,淡淡的道,“是吗?可本王记得,将贵公子拦腰斩断的那把剑,是詹老爷你的啊!那杀死贵公子的罪魁祸首……呵呵……”
苍翟意有所指的道,却是故意没有把话说完,话落,詹灏果然身体一怔,随即脸上的表情更是异常的狰狞,詹灏想到方才自己将剑给苍翟的目的,他是要看着这把剑吃苍翟的血,却没有想到,这把剑却是要了他儿子的命,而反观苍翟,方才硬硬生生的受了那两剑,便是衣服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他却依旧好似没事人一样,让人经不住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痛觉。
苍翟没有痛觉吗?自然不是这样的,他痛,只是此时此刻,在妻子女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