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门外站着的不是他的秘书万伟。而是两个手持文件包的警察。
其中一个他昨晚上见过。是给他做笔录的城中区公安分局的李警官。另外一位高高瘦瘦的警官他却不认识,不过看警衔,应该是这李警官的上司。“您好,陈市长,我是城中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廖伟。”
来人一见面就给陈扬做了自我介绍。
“你好,廖局长。”
陈扬点点头,跟他握了下手。然后就把两人让进了病房里:“两位先进来再说。”
在沙发上坐定后,廖副局长就把来意说明清楚了。
跟陈扬猜测的差不多,他俩是来对昨晚上那件案子补录个口供的。
当然,陈扬昨晚上就已经做过笔录了,他们这趟来,主要是想对闰柔做份笔录。
陈扬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着的闰柔。心中叫苦不迭,只好朝那廖副局长苦笑道:“廖局长,你们来得可不巧,闰柔同志还没醒呢。”
“哦,没事,没事,我们不急,等病人醒了再做笔录也不迟。”
廖副局长很客气的摆摆手道。他这趟来之前,市局的王政委已经打过招呼了,案子涉及到政府公务人员。要谨慎,同时还要注意影响。虽然王政委不是局里的一把手,但交代他办点事他总还是得照办的。
随后,三个人就在这病房里闲聊起来。
而陈扬也从这两人的话里头隐约听出了有上头关照的意思,却是对于文化的能力又高看了一眼。居然这么短时间内就把事情搞定了。而且还让一个分局副局长亲自帮忙办理这事,倒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涉及到命案,廖副局长他们甚至都用不着多跑这一趟。
幸好,闰柔也没有晕过去太久。三人聊得一会儿,一杯热茶喝到半时。她就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急急的往边上摸了下,不料却摸了个空她赶紧要喊陈扬的名字时却看到病房里多了两个警官,立刻收住了嘴,讶异道:“陈书记,这两位是?”
“哦,他们是城中分局的同志,来找你问点情况。”
陈扬笑着从沙发上起身,边走回床边,边跟闰柔解释了一下。两位警官也随之起身,拎着记录本走到了床边,拿把椅子分别坐下了。
按道理,两人给闰柔做笔录时陈扬要回避一下,但两人都选择性无视了这条规矩。二话不说就开始询问起来。
由于陈扬早先有过交代,闰柔的答话滴水不漏。当然,她本来就是照着事实在说,并没什么太困难的。
“阅柔,你在众儿等会几,我帮你去叫护十讨来
陈扬没有接受闰柔的提议。但却绝不是觉得尴尬或者说不喜欢,毕竟经过这么多事,他早就把闪柔视为自己的女人了,而且闰柔的身体他也看过不止一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了。要是真在这把闰柔给办了,那真是qín_shòu不如了啊。更何况闰柔现在连动一下都要人帮忙,哪有什么乐子可言啊?
“别!”
闰柔听陈扬说起,忙从他怀里勉力的支起身,却又跟要起身的陈扬想到一块了,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左肩肿骨处的伤患处,登时又是吸口冷气。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吗?”陈扬一急,赶紧坐了回来,扶着她半靠在枕头上,跟着又埋怨道,“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了,你怎么就是说不听的呐。”
闰柔连喘了两口气儿才把劲儿缓过来,却也不敢真再乱动了,拉着陈扬的手,急急忙忙的小声道:“你别老是说我嘛,我,我就是害怕你出去。”
陈扬怔了一下,才坐了回来。笑了笑说道:“闰柔,对不起,我不该老是说你的。
以舟我”
“我不怪你的。”闰柔有点患得患失的赶紧打断道,接着又说,“以后咱俩单独在一块时,你能不叫我名字么?”
“好。”陈扬点点头,又伸手帮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边问道:
“伤口还疼不?”
阅柔摇了摇头,跟着却又点点头说:“肚子还疼。可能,可能你帮我摸摸就好了的。”
闰柔的声音越说越脸上也渐游染上了一层红霞。
陈扬再傻也知道她不是真在闹肚子了,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留下来陪她,可又怕自己嫌闷干脆就帮自己找点事做。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在闰柔眼里自己压根就是个sè_láng,要留住自己就只能用她的身体来交换了。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琢磨。
陈扬有点哭笑不得,网要开口说话。不料闰柔却已经把他的手拉到了被子里头。然后两手一齐抓住陈扬的右手,抚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陈扬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抚摸闰柔,却没有想象当中的快感,反倒是冷不丁的想起那回闰柔月经来时,自己看到她小腹上的那块伤疤。登时心脏一阵抽搐,下意识的缩了缩手。
虽然他的动作很但还是被敏感的闰柔察觉到了,她怔怔的看着陈扬,有些失望的小声问道:“你不喜欢么?”
“不是。”
陈扬勉强笑了笑,心里头却毫无来由的有种要把谆平安从火葬场里拉出来鞭尸的冲动。
闰柔似乎读出了陈扬藏在笑容背后的内容,继续问道:“那你会嫌弃我吗?”
这个问题她其实上回就已经问过。但女人向来对类似这种问题都是不厌其烦的,哪怕是问上一千遍一万遍也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