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副县长就不干了,站起来说:“招标是很正规的,我们还定的有标准和评分,这又不是开玩笑的,那能说不算就不算。”
冷县长就大声说:“你们还有没有点组织原则,谁让你们这样搞的,今天不说清,我就宣布不算,本来我们也就是议标,没有说是评标。”
冯副县长知道现在不把书记抬出来是压不住他冷县长的,自己不是他对手,就说:“这事是华书记亲自交代的,谁合适,谁分高就是谁。”
冷县长听他说出了华子建,就望着那大亚公司的张总说:“既然是华书记决定的,看来你还是找他说下,书记的决定我是没办法改变的。”
说完就带着那个张总,离开了招标办公室。
冯副县长和肖局长今天都感觉很奇怪,冷县长怎么一听说是华书记的意思他就马上不再坚持了,这不像是他一贯的性格,难道他现在真的很怕华书记了。
冷县长带着那大亚公司的张总一起回到了他的县长办公室,就给张总到好了水,说:“哎,我都给下面安排好了,保证让你中标的,没想到华书记记打个招呼。”
说完这些话,他在心里就笑了,现在自己就等着看你华子建的为难了,你要是不用大亚公司,那你娃以后就算好日子过到头了,这大亚公司的张总是苏副省长过去在市长位置上的秘书,下海了以后,看苏市长变成了苏副省长,那走动的更加勤了,这次就是苏副省长的秘书给自己交代的事,看你华子建叫不叫人家做这项目。
你要是叫他做了,呵呵,那我就看你以后怎么面对我,你那些刚正不阿,公正廉洁,大义凛然以后就全没了,一个招过标的项目,你都可以推翻了重来,看你好好意思说。
冷县长只要想想这事他就心里高兴。
大亚公司的张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理一个平头,脖子上小指头一样粗的金项链闪闪放光,他下海已经好多几了,凭着有些关系,一直走的还顺,基本上是只要看上的项目很少办不成,
他为什么这次看上县里的这个项目,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这样项目不要看小,到手以后一转,就是百分之四,五十的利润,关键还没什么风险,不像高速路那些,搞不好就会捅到上面去,这样的县道,做砸了也没什么关系,安全系数很高,就算捅上去,最多也就到市级封顶了,那些市上的领导,哪个自己搞不定,他们哪个不怕副省长。
想到这他就狠狠的说:“既然他这破书记不想好好得当,我的面子他不给,那我就先参上他一本,让他看看马王爷几只眼。”
这一切对华子建来说是一无所知的,冷县长也要得就是这样一个效果,他现在明白自己在洋河县已经没有了太大的优势,现在刚好一个机会,那就借力打力,帮华子建找个强大的对手。
到了下午,华子建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那个大亚公司的张总了,他很牛的,进来华子建正忙,他就自己在沙发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华子建抬头看了看他,感觉这人横的厉害,还很少有人这样到他办公室来,他也不认识这个张总,就站起来,走了过去问道:“你是哪位啊,有什么事吗?”
这张总就站起来掏出了软中华递了过来,然后说:“你是华书记吧,我姓张,是想要揽你们县道工程的大亚公司老总,可以坐下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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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说话的时候可以看出他的桀骜不驯和气焰熏天来。
华子建接过烟,一边等他给点上火,一边就想了下,记得前几天冯副县长好像说过这几个公司,但到底他是那家也不太记得,就只有等他说两句在判断,就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说:“嗯,可以啊,想谈点什么?”
大亚公司张总就笑了下,收起了打火机说:“我们今天开标了,我公司没中,飞标了啊,所以想请华书记帮个忙,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冷县长那都说好了的事,呵呵,书记也给通融下。”
华子建听他这样一说就判断出来他是哪家公司了,一定是肖局长他们说的那个很差的公司,他的态度就有了一点的冷淡说:“既然是开标了,那还有什么办法,这个忙我怕不好帮。”
说着话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办公桌旁边,这张总一看,小子果然不给面子,就很嚣张的说:“看来华书记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六亲不认了。”
华子建本来就一直在纳闷这是个什么人,看他牛的很,也横的很,现在一听他说面子,六亲不认什么的,就心里有了点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说不清,但肯定这里面有什么不正常的问题,他转过身问道:“什么面子,谁的面子,你说清楚点。”
张总也稍微有点诧异,不是冷县长告诉他了吗,难道他不知道。他望着华子建,感觉他没有作假,像真不知道的样子,就带点狐疑的问:“你不知道我来是谁给打的招呼。”
华子建很茫然的问:“招呼,谁打什么招呼?”
张总就在心里骂起了冷县长,他妈的八字,冷县长看来是想借刀杀人,但你他妈的坏了老子的好事了啊,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