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冀书记,我敢保证,这个华老板肯定是有问题的,而华老板的背后也有人支持。”
冀良青慢慢的回转身来,看着张广明,心情郁闷的说:“这谁都能看的出来,问题是要有证据,口供。”
张广明叹口气说:“这个华剑星真的不好对付,已经从昨天突审到现在,他还是在顽抗着,就是不说实话。”
“是啊,在有的时候啊,你才能明白一句话,那就是仗义每多屠狗辈,比起他们这些人,我们很多人早就没有了义气和廉耻之心的,当然,我不是说他这样对,只是。”
本记的位置,但他从来都没有想着知恩图报,比起人家现在的华剑星来,都很不如。
但冀良青说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的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就打住了准备给张广明长篇大论的话题,说:“你刚才说华剑星刚有小孩了?”
张广明说:“嗯,是的,年前生的,也就三个月大吧。”
“你还说他很爱自己的老婆?”
“是啊,他这个老婆是他过去的同学,在大宇县文工团上班,人很漂亮的,过去华剑星追人家,根本都没希望,这个女人很骄傲的,但后来华剑星在华老板的提携下,慢慢拽了起来,这女人才勉勉强强的同意了。”
冀良青就闪动着冷冰冰的眼神说:“这样啊,如果现在让他老婆和孩子上山,来给他做做工作呢?”
张广明一愣,这倒是个办法,但他还是不无担心的说:“万一他老婆还是劝不住他呢?”
冀良青就坐在了张广明的对面,阴冷的说:“现在就提审华剑星,告诉他,一会他老婆和孩子过来看他,只要他能配合交代,在处理的时候我们会考虑他的态度保留他老婆的工作,而且会适当的留下一些资金供他老婆孩子生活,如果他负隅顽抗,不仅他老婆工作会开除,我们还会罚没他的全部家产,那时候,他老婆,他孩子就只有流落街头了。”
张广明很惊讶的看着冀良青,他没有想到冀良青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来,他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冀良青见张广明没有说话,也明白他还在犹豫,就冷淡的说:“你自己想想吧,怎么做
你拿主意,但你不要忘记一点,这么大的事情出来了,要么是你,要么是黄县长,反正大宇县总是要有人出来承担这个责任的,这不用我给你举例说明了吗?”
说完话,冀良青就转身离开了,他不相信张广明会不这样做,该说的话自己也都说完了,其实问题也很清楚的,只是对方太过顽固,适当的用点手段,给华剑星一点心理上的打击,威胁,这本来也没什么错,想你一个县委书记,难道连这个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吗?
所以冀良青走的很果断。
冀良青到了会议室的时候,这里只有庄峰和黄县长等人,苏副省长鞍马劳顿了一阵天了,在里屋刚小咪,大家在外面这大会议里都很安静,其实这里坐的每个人都很疲惫,几乎他们昨天晚上都没有好好的休息,现在坐下来,配合着会议室离得安静,困意就很快上来了,冀良青先是忍不住,迷上了眼睛。
这样过了也不知道多长的时间,矿上临时的餐厅就做好了饭,苏副省长也被叫了起来,冀良青和庄峰等人也陪着一起到了煤矿的餐厅,简简单单的吃了点饭,情况特殊,所以没有喝酒,吃的时候大家心情也很沉重的,不过就在吃饭的时候,冀良青却发现张广明不在现场,他知道张广明干什么去了,于是冀良青就不已觉察的看了庄峰一眼,心中冷哼道:吃吧,你吃吧,等华剑星一开口,你就吃不下去了。
吃完饭,大家的精神就好了许多,一起又到会议室坐下,开始分析案情,听取省厅等方面的案情汇报,正在这个时候,却见张广明匆匆忙忙的推门进来了。
没有谁会留意他的出现,因为他根本在这里算不上什么焦点人物,但冀良青却会关注到张广明的,他在张广明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把眼光从他身上移开,冀良青在探寻,在猜测着,他想要看到他希望的那种表情。
不错,冀良青看到了,看到张广明掩饰在沉重下的一丝喜悦,就那么一点点,但这对冀良青来说,已经够了,完全够了。
张广明来到了冀良青的身边,小身的说:“华剑星的老婆和孩子都上来和华剑星见面了。”
冀良青不动声色的说:“怎么样?”
“华剑星已经招了,华老板跑不掉了,华剑星还说,在他家的柴房里,他有一份详细的记录和帐本,以及过去华老板给他的签字的指示。”
冀良青就忍不住笑了,但仅仅的笑了一下,就感到这个时候是不能笑了,必须有一个沉痛的样子,所以他又端起了脸,垂下了眉,小声说:“行了,你也吃点饭,休息一下。”
张广明离开了,冀良青在思考着是不是应该现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苏副省长,还在他犹豫的时候,省厅的一个处长兴匆匆的跑了进来。
房间里所有人在听到了这个华剑星开kǒu_jiāo代之后,都为之一震,当然,每个人的心态也各不相同的,有高兴的,只要一开口,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再也不用如此辛苦了。
也有紧张的,庄峰和黄县长两人一下感觉到如雷轰顶,庄峰当时在喝水,却不由的哆嗦了一下,茶水就溢出到了他手上,但他浑然未觉,他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