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唯带他入书房,两人坐下,琐馨奉了茶。
见他仍愁眉不展,黎唯淡然道:“我二哥的伤已经不妨事了。”
“别宽慰我了。他的伤势如何,我很明白,不可能是一句‘不妨事’可了的。”
看他如此不安,黎唯抿口茶,道:“二哥若见你如此担忧他,怕是马上精神多了。”
洛自醉猛然想起洛家人在他伤重昏迷时曾得圣谕,准许入宫,料想黎家必定也能如此,便问:“拾月大哥能出宫么?若可以,能否带我去瞧瞧黎二哥?”
“我只能探视四回,一月一回。这个月是最后一回,前几日已经去过了。”
难道连亲自道谢也做不到了?洛自醉脸色微黯,长叹道:“唉,何时黎二哥能上朝,我便去乾泰宫外等着他,向他道谢。”
“莫急,约莫再一个月左右,他便可以上朝了。到时候,你大哥也想必建功凯旋了。”
黎唯虽还是和往日一样淡然,眉目中却似乎多了一些什么。洛自醉不明白他的细微改变为的是何事,也不明白这细微改变显示出他怎样的心境变幻,于是,选择了忽视。“话说回来,我还不知大哥的战事如何。这些日子未出紫阳殿半步,没听到半点消息。”
示意琐馨添茶,黎唯淡淡道:“我也不知。二哥不上朝,四哥是文官,素来也不关心这些事,而你二哥和三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