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亦不可能向洛无极询问此事是否属实。问不出口,问了便再也回不到原处;亦不想问,潜意识中似乎宁愿回避此事。
半晌后,他还是只能瞪着后亟琰,发作也不是,作罢也不是。
昨晚和今早,情绪大起大落,不像他了,他必须尽量让自己恢复往常才是。罢了罢了,事情都已过了,再恼又有何用?
关键在于,今后如何待无极?
正苦思中,便听远处一声笑:“今日终于见着陛下和栖风二哥了。”
洛自醉和后亟琰循声望去,便见一团蓝色翩翩而至,如飞鸿般落在亭内。
“涧雨三弟,好久不见了。”洛自醉道,斟了盏茶。
宁姜向后亟琰行礼,后亟琰摆了摆手,笑着示意他坐下。他便在白玉桌的另一面坐下来,道:“怎么气氛有些不对?”
“涧雨三弟真是细心,陛下和我只是有些意见不和罢了。”洛自醉笑道。
“是啊,意见不和罢了。”刻意重复了一遍,后亟琰吃着点心,接道。
“御林军近来事情太杂,无法问候陛下,也无法同栖风二哥饮茶言欢,今日幸而早早回宫,才能到凤仪宫来。”宁姜笑道。
“哦?御林军生事了么?”后亟琰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洛自醉目光微凝,看向宁姜。
宁姜垂首,道:“小事情连连,怕是先兆罢。臣已禀报过圣上了。”
“涧雨君的兄长又作何想?”
宁姜的二哥正是御林军的副将。洛自醉不语,只轻轻晃着茶盏。这些年来,皇颢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