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您收拾屋子呢。”
保姆停下动作回头看见是我便笑着道:“这屋暂时不住人了,我收拾干净点。”她动作麻利的把脱下来的枕头罩和被罩随意扔在床角边,遮盖住了叠放起来的音乐书。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保姆似乎很好奇我为什么不回家。
“俞期,你不回去吗?”
“哦、我就回去,只是来这看看。”
她说的没错,我出现的很莫名。刚准备离开,保姆恍然想起何事的一拍脑袋道:“瞧我的记性,俞期你等下,许少爷有东西要交给你。”
嗯?什么东西?我有些不解。
保姆走向窗台,那有一个黑色的皮质琴盒在阳光下泛着乌黑的光斑。
心脏“!”的猛烈跳动一下。保姆拿起它,笑道:“许少爷说他去部队也不会用了,这琴交就给你保管。”我伸手接过来,把它护在怀里。
辞别许家的保姆和司机我抱着琴盒回到家里。将自己杂乱的小房间打扫一番终于挪出个巴掌大的地方,把琴盒稳稳当当的靠墙放好,用一块红色棉布料全部盖住。
事实上我是一个悲观主义